点,覆海戈浮现而出,眨眼间涨大至三丈长短,虚空中隐隐传出浪涛之声,向谢朝鸿一斩而下!
陈渊出手极为突然,长戈临身时,谢朝鸿已经反应不及,眼看就要被斩成两截。
度坤道人面色一变,当即伸手一点谢朝鸿,一面铜钟凭空出现在谢朝鸿身前,挡下了覆海戈。
铛!
一声极具穿透力的闷响传出,玉阳顶上的结丹修士全都面色一白,后退数步,那些结丹中期的修士,更是后退了十几步,抬手捂住胸口。
只有戴倾一步不退,只是面色微微一白,似乎并无大碍。
陈渊看了他一眼,微微有些意外。
戴倾立刻低下头,目光有些躲闪。
陈渊心中一动,把戴倾的样貌记在心里。
谢朝鸿直面两件法宝交击,受创最重,身形暴退,面色苍白如纸,一缕鲜血从嘴角蜿蜒流下。
不仅如此,钟声余波传出,方圆十余里内的六宗修士,全部胸闷气短,头晕目眩。
几名从天空中巡视的筑基修士,身形摇摇欲坠,差点从空中跌落。
度坤道人惊怒交加:“道友突然对小辈下手,就不嫌有失身份吗?”
“哦?”陈渊抬手一招,收回覆海戈,讥讽一笑,“道友也觉得,对小辈出手有失身份吗?”
“陈某没记错的话,刚才道友可是要对阵本派诸葛长老、天罡剑宗秦长老、冥阴谷万长老,怎么就不觉得有失身份?”
度坤道人神情一僵:“老夫出手,并未违反六宗定约……”
陈渊冷笑一声:“姑且算是道友一心为了紫阳宗,才亲自下场。”
“但当年决战之时,陈某只是一个小小的筑基修士,贵宗祁远山祁长老,为何无故对在下出手?”
度坤道人道:“此事早有定论,这是一个误会,祁长老是看到有结丹魔修追杀道友,才出手相助,绝无恶意。”
“而且祁长老早已身故,死者为大,又过去了一百多年,道友已经结婴,何必再追究此事?”陈渊双目一眯:“既然祁远山已死,那这件事暂且先放在一边。”
“但在下和道友交谈,贵宗谢长老贸然插话,若不惩诫一番,元婴修士尊严何在,我凌云派颜面何在?”
众人一听,都觉得这番话有些耳熟,细细一想,终于反应过来,这不是刚才谢朝鸿反驳诸葛启的言辞吗?
谢朝鸿面色更加苍白,他死死盯着陈渊,紧紧咬着牙,几乎要把后槽牙咬碎。
这个曾经让他在各派结丹长老面前,大失颜面的筑基修士,刚才又差点杀了他,还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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