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当面,不可放肆!”
一众筑基修士这才反应过来,立刻闭上了嘴,噤若寒蝉,但脸上的惊惧之色,却是怎么也掩盖不住。
谢朝鸿淡淡道:“尔等不必惊慌,掌门真人和度坤师叔的本命元灯完好如初,不日就会回归宗门。”
众人这才平静下来,陈渊也不继续争辩,淡淡道:“度清度坤是否身陨,你们自己清楚,不必多言,给你们一夜时间考虑,明日本派便会发动总攻。”
“弃暗投明者,可免于一死,死不悔改、负隅顽抗者,破阵之后,立斩不赦!”
这番话杀气十足,但谢朝鸿反而心中一松,抬手掀起剑匣。
一柄青色飞剑躺在匣中,晶莹剔透,阳光透过淡紫色的阵幕,照在飞剑上,闪烁着紫色的光辉。
谢朝鸿神情郑重,从剑匣中取出飞剑,左手并成剑指,在剑身上徐徐拂过。
飞剑轻轻颤动,发出一声声清鸣,一道道锋锐剑气射向四方,紫阳宗修士连忙散开。
谢朝鸿凝重道:“陈前辈神威盖世,晚辈自愧不如,但若是前辈一意孤行,晚辈只能献祭神魂肉身,持这柄紫虚剑,请前辈赐教。”
戴倾死死盯着陈渊,冷声道:“谢师兄莫急,戴某先来!先师与前辈当年不过是一场误会,而且人死账消,先师已经坐化,百年过去,前辈却如此斤斤计较,真是丢了元婴修士的脸面,让人不齿。”
陈渊没有什么反应,几位结丹长老却是勃然大怒,吴泽贤斥道:“戴倾,用不着太上长老出手,吴某来领教你的高招!”
“你是什么东西,度坤老道都要向太上长老求饶,就凭你,也敢挑衅太上长老!”
陈渊竖起右手,众人立刻闭嘴,但依旧怒视戴倾。
戴倾毫不退缩,冷笑不已,俨然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
紫阳宗筑基修士士气大振,但一众结丹长老,却是闭口不言,神情凝重。
戴倾年轻气盛,性情悍勇,但他们还没有活够,可不想献祭自己的神魂肉身,只为挥出几剑,守卫宗门。
陈渊目光落在那一柄紫虚剑上,微微颔首,赞许道:“不愧是紫阳宗的镇宗之宝,但只凭此剑,还不足以让陈某退去,明日此时,陈某自会领教紫虚剑之威。”
说罢,他袍袖一拂,转身离去,凌云派修士连忙跟上。
谢朝鸿眉头一皱,手指停在紫虚剑的剑柄处,望着陈渊远去的背影,目光越发沉凝。
他本以为陈渊是漫天要价,以言语相威胁,接下来就该是坐地还钱,然后就是讨价还价,此事也就了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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