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还嘲笑她,好像打在她身上似得。
十岁前她和陈最关系还是挺不错的。
向栀看着他眼里满是笑意,冷哼一声,“你怎么这么自恋。”
陈最哼笑一声,没管她。他拿出药膏抹在手上,够了半天也没抹到。
向栀眼看着他扭扭捏捏够不到伤口,夺过他手里的药膏,“你去床上躺着,我给你抹。”
陈最不紧不慢转过来,双手撑在身后的洗漱台上,挑眉,笑了一下。
向栀头都没抬,看出他的意思,她解释道:“别自恋啊,你总说我恩将仇报,我这是知恩图报。”
说完,她找棉签,找了一圈没找到,又下楼去问钟妈,钟妈帮她找了药箱,没有棉签。
向栀回屋,将药膏涂在指腹,“没有棉签,你凑合着吧。”
陈最平躺在床上,冷白的灯光照耀下,他身上的伤痕更加恐怖。
向栀没忍住问了一句,“你又犯什么错了,陈叔叔这么打你。”
陈最侧着头,盯着某处发呆。
晚上同向立国说完那些话,刚好被父亲听到。
回家后,父亲让他去赔礼道歉,他说不去。
陈毅力被气得不轻,抬手抄起墙上的藤条打了下来,冲着后背打,一下又一下。
不重,但那藤条抽到身上也疼。
陈毅力指着他的鼻子,手指气得颤抖,“去不去?”
“不去。”
最后是老太太过来拦着说,“不去就不去,和向栀说一声,让她帮忙说一下不就行了。”
陈毅力瞪着陈最,扔了手里藤条,算是同意老太太的话。
陈最却突然改了主意,“我去,别找向栀。”
老太太气得直骂他,“早这样不就行了,你啊一身反骨,非找你老子不痛快。”
“你轻点。”陈最出声不满似得。
“我还没动手呢。”
向栀抿了抿唇,这还是她第一次给别人上药,她指尖抹了药膏,轻轻抹在陈最的淤青处。
他后背猛地缩了一下,向栀停下动作,“疼?”
陈最摇摇头,闭上眼。
那柔软的触感似乎更加强烈,让他心里燃了一团火。
额头渗出微薄的汗珠,他颦眉,深呼吸。
“今天接小石头还顺利?”陈最想找点话题聊,他现在身上很热。
他不提还好,一提向栀有些生气,手指力气上加重。
陈最闷哼一声,咬了咬牙。
向栀冷哼,阴阳怪气道:“顺利得不行,我还想问问你,想不想再养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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