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通透什么都懂,其实也和她没什么区别。
非要说经验,带孩子这事上唐辛就比他有发言权,但是她从来没有试图教过他。
石玉忽然想笑,活了三十来年,还不如一个年轻的女孩子。
真就像他妈说的那样,要是连自己老婆都搞不定,你石公子的脸面往哪儿搁?
梁桥也说过,唐辛心软脾气硬,最是吃软不吃硬的主儿,他偏要压着她,那还能不反抗?
梁桥还说呢,外面的人下过注在他结婚之前,谁输谁赢没提,以石玉对梁桥的了解,他肯定是挣到了,要不怎么那么大方输给他一辆车呢。
关键在于,他刚一结婚又有人下注,赌他和唐辛能过多久。
就好像认定了他们俩的婚姻走不到头。
石玉面上笑着,却转了梁桥一笔钱,以梁桥的名义押注。
梁桥乐呵呵收了钱,逗他:“玉哥,咱不能这样,说句不中听的,万一呢?咱得保证至少留住一头,要么老婆,要么钱,不能把这两样挂在同一头上。”
理儿是这么个理儿,石玉只是笑笑,应都没应一声。
他的老婆,他的钱,哪样都丢不了,他们这帮人就甭瞎操心了。
可是看今儿这个架式,他要是再逼她,估莫着离婚也就不远了。
换个别的姑娘不会,唐辛绝对会。
而且石玉相信,如果唐辛说离婚,他们姓唐的有一个算一个绝对不会拦着,不打他一顿都是给他爸和他爷爷的面子。
再看身前抱着的人,泪盈于睫,你却说不出来她是想哭还是要笑。
都有吧,石玉忽然就理解她了。
贴着脸颊蹭了蹭,悄声地说:“你儿子,过来了。”
唐辛眼睛一眨,眼泪吧嗒掉下来一颗,刚好落在他抬起的手上。
抹掉脸上的泪,又在眼尾擦了擦,捧着她的脸看。
二十五岁,和上次她从家里跑出去前的二十四岁没什么区别,但是和再往前的二十岁左右差别很大,那时总是笑着,现在动不动就哭。
也不知道是因为怀孕还是因为他。
石玉忽然笑了一声,甭管是因为什么,两样都是他的问题。
唐辛悄悄去瞅石墨,明明还站在那里,他在骗她,听见笑声更是羞恼,扭着身子就要挣开,被他环抱住。
他抱着她,脸压着她的,直把她的脑袋压到自己肩上,小声地说:“别动,抱一会儿。”
她还要推,他又补了句:“那么多人看着呢。”
她就真没动,特别给面子。
就是不知道嘟哝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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