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蒙勃发的声音响起,却是无奈带笑的:
“别往下坐,给我点时间。”
他把她翻过来,从后面抱着她,唐观棋瞬间明白了为什么不能往下坐,像有东西顶在她后腰上,隔着好几层衣服触感都格外炙热,她动都不敢动。
她绷紧了一下,确切意识到那是什么,艰难在狭窄空间里比划问他:“你这个年龄还会这样吗?”
她比的”这样”
是将一根手指直直往上指。
看得人觉得有些搞笑。
应铎没有生气,反而温声问:“那你觉得我这个年纪应该怎样?”
她把直直往上指的食指弯下来,像一棵枯萎的树。
应铎一大早就被她逗到,莫名心情都好:“多谢你,我才知道我已经残枝败柳。”
过了好一会儿,她猥琐地往外爬行,打字问他:“可不可以不抱着我?”
应铎把她揽回来:“这样抱抱你,我觉得很幸福。”
她感觉他靠得更近了,男人的身体炙热。
应铎长指梳她打结的长发:“每天早上如果都是这样,大概我每天都会有盼头。”
唐观棋故意翻了个身,衣摆转动间蹭到他身上。
应铎控着她,不让她再乱动,以至于他身上好闻的木质香已经充盈她的鼻息,带着肌肉温厚的温度散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