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曾芳在外面受受折磨吧,找一群钟蓉以前的同学朋友,天天去钟蓉做事的餐厅吃饭。”
麦青处理过钟蓉不少事,知道钟蓉最大的兴趣就是在以前的同学朋友面前装腔,洗刷自己没钱的过往印象。
把以前的同学叫到钟蓉面前,围观钟蓉的不幸,毁容,做侍应生,是对钟蓉高自尊的凌迟。
她不再是白富美,只是一个毁了容的茶餐厅小妹。
唐观棋不会可怜她。
钟蓉不是好人,她也不是。
麦青立刻明白:“懂了。”
她将一个盒子递给唐观棋:“钟蓉有个证据给了她的朋友,我截下来了,是她毁容的那个酒瓶,等您亲自销毁。”
唐观棋接过,打开,里面就是那支酒瓶,因为有血迹,直接有血迹染下的指纹。
钟伟雄对她的暴打排外,钟蓉对她的嘲笑贬低,在看见瓶子的这一刻,好像倾泻而出。唐观棋弯了弯大拇指。
麦青认真:“是我应该做的。”
麦青走了之后,唐观棋擦干净血迹,用厨房打酱料的高强度粉碎机,把玻璃全部打成一捧粉末,倒进垃圾桶里。
出来之后,提醒管家粉碎机应该换新的,中午吃饭的酱料有点奇怪味道,管家忙不迭丢了旧的。
袁轲第一次进监狱,总感觉这里很阴冷,水泥墙壁和铁质门窗都透着捂不暖的寒气。
在外面都很少见面,反而在监狱里见了。
袁真被差人(警察)带到接见室,他瘦了很多,脸颊都微微凹下去,但眼神依旧镇定自若,看见袁轲的第一秒,也只是平静。
袁轲不由自主地站起身:“大哥。”
“坐吧。”袁真的声音变得波澜不起,没有起伏,也不熟络。
他淡定问:“在欧洲还好吗?”
袁轲像是对一个不熟悉的亲戚一样,而且对这个亲戚还带有一定恨意,寒暄也只是流程式:“还好。”
袁真戴着手铐,但和他坐在高级办公室里时是一样的坐姿态度:“有无记得去扫墓?”
“今年的扫过了。”袁轲有问就答。
袁真终于问出一句:“见过你阿嫂?”
袁轲停顿几秒,才告诉他这个残酷事实:“阿嫂跑了。”
袁真听闻,只沉默片刻,便点点头:“也是。”
袁轲有些紧张,终于提起正事:“法定代表人变更限期还有不到一周。”
他有一种去抢人家资源金钱的不安稳感,哪怕这个人他并不中意,但对方有威慑力。
袁真都无需时间,便能猜测出来:“股东会想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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