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这样就被姓林的拿到手。
他们还以为应生会给另一个大学校友,今天突然和之前都未有交集的林生敲定?
周遭的人忍不住多想。
这个林生,私下里是不是用了什么不入流的手段讨好应生?
而那个被人以为不入流的林生,一直冒着粉红泡泡地和应铎探讨夫妻幸福生活,分享哄老婆和买礼物、过纪念日的心得。
应铎已然听得投入。
—
初秋的监狱里,连树都是光秃秃的,一路萧索如瘦人。
袁轲心情忐忑,这是他第二次去见袁真。
不过不同的是,这一次,他没有带律师。
袁真叫他下次一个人去,他左思右想,猜测有话不能当着外人面说,袁真是想叮嘱他什么。
进了探视室,袁真已经坐在那儿,他比第一次见面时还要瘦,但精神依然足,眼神更深不可测。
他略微调整动作,手铐依然作响,袁轲闻到袁真身上多了一股若隐若现的味道。是一种干燥的沙土味,混合劣质油脂的味道,让他感觉袁真在监狱里应是生活得很艰苦。
没有了高定西服,也没有手工皮鞋,出入没有前呼后拥,整个人失去往日的辉煌。
袁真看着稚嫩的阿弟,以往并不放入眼,此刻却主动张开干扁的唇:“这几天怎样,在公司还好?”
“还不错。”袁轲如此回答,但他心里相当不安,这段时间睡觉总是惊醒,有时还会梦到自己和袁真一起坐牢。
袁真预料到了,面色淡淡:“那班董事你都熟悉了?”
“熟悉了一部分。”袁轲如实道。
袁真依旧是看不出深浅:“找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没有?”
袁轲心一跳,果然是有问题。
但袁真始终都风轻云淡:“没有实际控股,你就是冤大头,知不知?”
袁轲忍不住追问:“大哥,你知道哪里有不对劲吗?”
“暂时没有。”袁真疏离又淡定地回复。
袁轲心里一团乱麻,他不知道谁说的话是真的,谁说的话是假。
袁真说的暂时没有,到底是有还是没有,他都难以分辨。
然而袁真只是道:“不带律师是对的,律师也可能是别人的人,律师要你自己找,不要相信别人找的,我有一个信得过的管家,有些未查封的资产在他那里。”
袁轲有些懵,不知道袁真突然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袁真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什么都不懂,还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孩子:
“资产里面有些房产,你可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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