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后门不一样,这个后门的意思可能是…
她错愕又难以想象。
钟伟雄?
钟伟雄!
她震惊地同应铎比手势:“钟伟雄都四十几岁了。”
应铎含笑转达:“观棋问你,钟伟雄都四十几岁了,是谁对他有兴趣?”
麦青没想到有朝一日还要汇报这种事情,绷住表情才能让自己平静地说出口:
“不是被人爆的,听说是用的漱口杯,他在里面得罪了人。”
唐观棋只要想到那个场面,表情就忍不住变得有些狰狞。
咦。
但她突然想到,怎么麦青他们能知道,她看向应铎:“得罪的是你吗?”应铎只是淡笑:“不用这么好奇,只需要知道钟伟雄现在不好过就够了。”
麦青继续敬业地解释:“现在钟伟雄后门关不住,身上恶臭难止,室友对他多有暴力但他不敢出声。”
唐观棋想起钟伟雄在家呼风唤雨的样子,一时之间忍不住笑出来。
应铎听到这么恶心的新闻,云淡风轻,也只观察唐观棋的反应,看她笑了,他的眉尾轻扬。
麦青提醒道:“明天钟蓉的同学会在她工作的餐厅聚餐,唐小姐,您是否需要去看看?”
之前唐小姐叮嘱过,她是这几天才安排好这些人。
唐观棋却看着应铎点头。
应铎了然地转达:“把地址时间发过来。”
麦青立刻道:“好的,没有其他吩咐,我就先不打扰了。”
应铎淡嗯一声,挂了电话。
唐观棋:“是有你示意?”
应铎显然并不介意承认,态度稳定又温和:
“只是推波助澜一下,我当然也冇想到这种方法,本意是想他在里面的日子更不好过一些,里面的人会用这种方式是个意外。”
但唐观棋想到就想笑。
“开心了?”应铎也弯起唇。
她轻微点头。
应铎了然,哄她道:“明天回来记得看看资产报告,选好想要的,会更开心。”
她只是想到明天,都会有所期待。
第二天中午,唐观棋带着史蒂文和保镖,往旺角某间茶餐厅去。
钟蓉工作的茶餐厅不算小,生意也是这条街最旺的,来来往往的人很多,也意味着她很忙,每每去点单,顾客的视线都会不经意停留在她狰狞的脸上。
钟蓉穿着带油污印记的棕色围裙,不敢和人对视,说话声音也尽量压低,不想别人关注到自己。
做她曾经觉得自己一辈子就都不会做的事情,哪怕是发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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