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胃不舒服。”另一个人搭腔。
点单的女孩主动道:“那除了他,要四碗绿豆汤。”
钟蓉拿着笔记录在小本本上,尽量把头低到可以用刘海遮挡眼睛的程度。
走到面前了都没有发现,可能他们真的不会发现她。
钟蓉松了口气。
那几个人一边翻菜单一边聊:“今天早上去做艺,玫瑰扎到我手,再都不去那家艺坊了,做生意还不知道处理一下刺,还我五百文。”
“加个麻辣鱼皮,再要一个耗子粉。”
“我要个鲜虾肠粉好了。”
“一个人被骗五百文,你就当我们一起找了个地方唱k啦,越想会越生气。”
对方谈论着原来她触手可及的生活,钟蓉生出怅然的感觉,却知道一切都回不去了。
看着桌边放着的几束,搭配得有些拙劣,一看就知道是他们自己做的。现在都已经是她难以触及的东西。
而唐观棋走在街上,突然注意到街边小店卖的工艺品。
她走过去,拿起一个小盒子装着的小工艺品。
老阿伯穿着汗衫,坐张老竹椅,靠在门边吹老电扇:“这个是响尾蛇的蛇尾巴,我都只有一个,从国外背回来的货,好贵喔,要一千文。”
唐观棋吹了一下,呼呼的风节声响起,像真的置身沙漠,前面有条响尾蛇在爬沙。
阿伯连忙道:“靓女,你轻手轻脚点,这个尾巴很脆弱的。”
唐观棋已经不是以前的唐观棋,拿出钱包,干脆抽了张一千文的给阿伯。
阿伯接过钱:“要不要袋仔装一下?”
她摇摇头。
史蒂文好奇:“老板,你买这个做什么?”
唐观棋看着蛇尾巴,不觉得害怕,只觉得亲切。
起码比亲人亲切。
她很记得,小时候还会期待曾芳对她有点母爱,受尽委屈的时候写遗书,遗书里都还有对妈妈改正行为的渴望,说如果妈妈改,她就会重新相信妈妈。
结果被钟蓉翻出来和周围邻居都嘲笑了一遍,她回到家之后,挨了曾芳一顿毒打,说她算什么东西还来教老母做事。
所以她抓了条蛇放进钟蓉被窝里。
她记得那条蛇,其实只是一条菜蛇,但纹繁复到吓人,吓得钟蓉和曾芳住了几天院,高烧不止。
出院后两个人都不敢回家,要找那种抓四害的公司把家里上上下下扫查一遍才敢住。
以至于钟蓉最怕蛇,看到蛇的图片都会下意识发抖。
唐观棋被惹到极点的时候,就会去抓条野蛇放钟蓉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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