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的同时又像鲨鱼一样咬得很猛,和她本人一样,有时会凶凶的。
应铎看自己大势已去,再下,不出十分钟就会输,他依然淡定:“棋棋,你想不想做点其他事?”
她捏棋子的手紧了一紧,低下头不和应铎对视,她知道是什么事。
还未等她自己哄好自己,应铎就已经走过来,将她整个抱起,唐观棋被放到床上的时候,都开始不自觉低着头抓着裙摆。
应铎去拉窗帘,她自己爬进被子里,应铎一回头,刚好对上妹妹仔的视线,看见她指尖拎着一条睡裙丢在地上,整个人用被子裹着,只露出眼睛看他。
她眼睛如乌梅黑亮,看得应铎心软。
室内的灯光温暖到好像能融化冰雪,他的爱人已经睡在床上等着他。
应铎一直都会顾着她的体验感,时不时问她的感受。
甚至都会想到自己一百六十几斤,不能太压着她,她可能会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中途他温声哄她:“棋局还剩一半,要不要下完?”
她眼神迷离,摇着头,她现在要怎么下棋?
应铎直接托着她的大腿把她抱起来:“腿挂稳。”走动间,唐观棋把腿挂他胯骨上,应铎空出一只手,拿了毯子放在对弈的沙发上,又用一张毯子包着她。
抱着她坐下来。刚刚两个人还需要两张椅子,现在只需要一张。
棋局俨然,黑子被白子逼到墙角,很快就要失去一大片。
显然,应铎的输势已经初定,如果没有神来一手,很难会有机会翻盘。
唐观棋咬他肩膀,身体上的敏感反应让她只是被他抱着走一下,就已经够她痉挛,应铎一贯都是任她咬的,他知道妹妹仔是快顶不住受不了才要找个地方借力。
应铎温声问:“观棋可不可以指点我,让我知道这种死局要怎么赢?”
她咬着唇点头。
应铎一手握在她心脏上方,另一只手的长指却风清玉骨,君子端方地夹起一片黑子,点了点一个位置,声音也是温文尔雅:
“我走这道行不行?”
她闭上眼承受着,用力点点头。
他落下一枚黑子,唐观棋去拿白子,放在堵他的位置,眉微微蹙着。
应铎声音依旧绅士又温柔,是听声音会觉得这个人风度翩翩的类型:“下一枚棋可以连挡吗?”
唐观棋却没有同意,抓着他拿着黑子的大手,让他移到另一个位置上。
应铎温声问:“是让我下在这里?”
她点头。
白棋远飞,黑子尖冲。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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