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打?”
唐观棋表情像是可怜他被人当枪使:“突然觉得没有必要了。”
应铎就知道妹妹仔本性还是善良的。
他和她说话温柔又纵容,还能开玩笑:“我打,他可能就死这里了。”
有他一脚踢出安全气囊的前科在,唐观棋像是终于被说动,看向应晖。
本来就浑身痛的应晖瞪着她,知道哑巴退缩一次,说不定还会退缩。
但没想到下一秒,唐观棋毫不收力地挥拳,一拳锤在他脑袋顶下,他骨折的鼻梁蹭着安全气囊,尖锐的疼痛差点让他一个男人叫出声来。
她一点都没有放过他的意思,让应晖意识到这个哑女刚刚就是伪善。
他就应该想到!
物以类聚,会和应铎在一起的能是什么好人?
而唐观棋收回手,一双带着雾蒙蒙水汽的眼睛望着应铎。
应铎揽着她的肩膀,丝毫不介意她此刻脏兮兮的:“回家吧。”
唐观棋回头看了一眼应晖,在应铎看不见的地方,对应晖轻蔑地一笑,又艳丽又尖锐,脸上还有点脏污衬得她底下的肌肤更白净,头发也被海水泡过半湿半干。
是一个忍气吞声乖乖听话的哑女不应该有的表情。
应晖本来就吃痛的表情更难看。
应铎一路把妹妹仔带回薄扶林,为她准备的别墅里配备了全套的医疗设备,可以立刻检查。
上次见过的那个医生帮她检查过后,唐观棋下了楼。
应铎正在清理伤口,他坐在沙发一侧,医生拿酒精清洗他手上的伤口。
他听见声响抬眸,却仿佛被酒精冲着一点都不痛一样,语气依然温柔:
“怎样?”
唐观棋站在他面前,看着他的伤口,在手背上略蜿蜒,都有些触目惊心,她未见过应铎受伤。
从来没有人为她受过伤,她那双黑亮的眼睛一直看着他的伤口,哪怕正在打手语:
“我什么事都没有。”
应铎略颔首,有意转移她注意力,温声问:“今天团建开心?”
唐观棋的视线从他手上移到他脸上。
医生赶紧处理完,拿着药箱走开。
应铎仍旧斯文儒雅:“你今天在团建上说了什么,能不能说给我听听?”
但唐观棋忽然哭了。
应铎看着她的眼泪从眼眶里控制不住地跌落,短暂被下睫毛挂住,清透的眼泪大颗平行她面庞滑落。
她意识到眼泪掉下来,立刻就低下头,平静到像是没有在哭。
应铎轻轻握着她的手腕,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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