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不明显的伤痕,还翻了几页,指出另一张照片上也有伤。
上次其实就发现了,他照片里有些莫名其妙的伤。
应铎沉思片刻,将他觉得灰暗的过往少少揭起,却是玩笑语气:
“我阿爸毕竟赤手空拳搏出这些家产,所以觉得哪怕读了书,体魄上也应该能致胜敌人,尤其是绑架、受困的时候,所以”
唐观棋的表情明显从嬉笑变得认真,看着他说。
那一下应铎感受到了她的心疼,他的心脏也好像被爱意刺了一下,明明是已经过去的事,却会因为对方的重视而变得让人心潮逐浪。
他轻笑了一下,两个人沉默,但她认真等着,他反而只是温声带过:
“我少年时期其实是一直在训练,同我阿爸的下属打架。”
唐观棋其实只是习惯性好好听人说话。
伸手摸摸他的头,像摸一只自己半路接来养的大狗,是萨摩耶哈士奇阿拉斯加,应铎感觉到被摸头的温暖感。
很奇异的不觉得反感,以往有人冒犯地以为和他关系亲近来摸他的头,他都会直接避开,拉开距离。
妹妹仔。
应铎无奈轻笑,唐观棋摸得更扎实。
房门突然被敲响,唐观棋不理,依然摸完他,在他眉骨亲了一下,才起身去开门。
应铎心绪难言,像翻热浪的云。
有她爱他,好像伤痛并不难挨,如果他小时候知道二十八岁有妹妹仔这样的女孩在等着他,可能那些伤都不算伤了,应该会满心热血兴奋,满心期待。
唐观棋去开门,发现是麦青。
她露出疑惑表情,示意麦青说话。
麦青也是开门见山:“钟蓉卖掉房子,带钱偷渡了,目前我们叫人去抓了。”
反应过来的一瞬,唐观棋被气笑了。
一定程度上来说,钟蓉也是有很大进步,知道该畏罪潜逃,不然和她阿爸一样受够牢狱之灾。她拿手机问麦青:“曾芳呢?”
麦青如实道:“和亲生父母一家被赶到大街上,今日刚好周末,就和街上的菲佣一起睡。”
菲佣印佣周末放假,但又没有房产,租屋费用也太高,没有地方去,就会在天桥廊道地铁等各种地方席地而坐,聊天休息,打牌娱乐。
唐观棋却忽然想到什么。
…听说阿嫂的妈咪最近过得不太好,好像已经没地方住了吧…
千丝万缕被她抓到一些依稀痕迹。
应晖怎么知道的?
这甚至是最新的消息,应晖比麦青还快。
她飞速打字给麦青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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