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钟家十几年的相处都是你死我活,对方让她吃亏,她一定要想办法还回去。
她自问没有爱应铎到要生要死的地步,但他轻轻说出的这句话,却让她感觉到了痛楚。
心口有说不出的轻微酸涩感在蔓延。
应铎黑沉的眸子在不算太亮的廊灯下似浪潜游的海:“你可以同其他男人吃饭,可以同别人谈笑,可以跟他们去玩,一起读书讨论,一起志同道合,但前提是我看到这个画面不会吃醋,你也没有越界。”
唐观棋看着他墨色眸子里的光点,都像夜色下海面折射的月光,听着他说:
“不在男同学的书本上写你的名,不会以容易产生暧昧的方式逗他们,类似这种行为,这样说,你能懂吗?”
唐观棋终于在迷蒙不清的海里找到那条和岸边分明的界限,不是在沙滩和海水交际的地方。
而是在海水里,海底已经开始有向上趋势的坡道,这已经开始是陆地,虽然海水还可以存留,但对海来说意味着陆地将近,再往上走一定是干枯致死的土地,到达一个峰值,海面再无法生存。
所以,她其实碰都不应该碰,这种擦边的行为,对海是一种消耗。
她轻轻指着自己,五指撮合,向上作弧形轻轻移动,张开五指,一手从另一手背上划过,四指并着,拇指贴着手心弯下:
“我懂了。”
应铎看着她。
唐观棋比划出一个一,他静静看着她说话。
她的整句是:“第一次有人教我。”
应铎的喉结微动。
看着她一点点用肢体向他表达想法。
“…我是第一次拍拖,在你之前我都没有过亲密关系,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和你相处。”
应铎认真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她年轻到仍有少女稚气的脸庞,无法言语仍需要肢体语言表达想法的处境,会让他觉得,是否他太严厉。
她这个年龄,不懂是正常。
他不能选一张白纸,又怪白纸上没有写好处事规则。
他终于有动作,将她的睡衣披回她身上。
唐观棋看着他低头给她扣扣子,她的动作都未停,一直和他解释:
“没人教我怎么经营,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把握和你相处的度,不知道做任何事情时,哪里是需要考虑你的地方,我只是觉得想去做这件事,对我的事业有益,就去做了。”
应铎低着头,其实都看得见她说的话,他一直未抬头,只是耐心一颗一颗扣子重新扣上,遮掩她暴露的自尊心,她却不觉得这样不对。
应铎终于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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