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
像是想要他说话理她。
应铎本来一个人在处理情绪,都直接被乱来的妹妹仔打乱:“几个意思?”
唐观棋松开方向盘,指了指他,食指又在嘴前转了几下。
(和我说话)
“说什么?”他温声问。
唐观棋听见他的声音明显软下来。
她笑吟吟的:“就和我说话呀,比如你今天去了哪里,吃了什么,见了什么人。”
应铎看着她的脸,其实已经不那么生气了,但还是没有太亲昵的波动:“哦。”
“你今天这么晚回来,是去见谁了?”唐观棋追着问。
应铎的长眸垂下看着她。
想起刚刚见的心理咨询师。
她一直抵触心理治疗,恰好迪拜这边有个相当有名的交互分析流派心理咨询师团队。
他去见了一面,描述她的日常交际往来反应和情况。
她一直不愿意接受心理治疗,一定是有难关过不去,不想提那场对她来说是屠杀的迫害。
其实知道最亲密的人伤害过她,导致她有高防御心理,很难和人交心,他已经开始原谅她。
她这么多年来,可能根本都没有想过和别人亲密,因为身边人多不可信,也就不会在做自己的事时去考虑任何人。
因为这对她来说是负担。
身边面临的评价几乎都是负面的,她如果去考虑和在意,也许就没有办法长大了。
她的失语是心理障碍,因为她无意识的时候是能够说话的,但有一条心里防线导致她清醒时无法再开口,她一直默认自己是哑巴。
换句话来说,她可能停留在了被推下台阶,但还不知道是亲生母亲推的,只知道亲生母亲不愿意给她治病,还指责她自己摔倒多事,毫无关心的那个时刻。
应铎半蹲下身看着她,她的脸巴掌大小,清秀干净,没有妆面加持的时候有一种很难言的透明感,像山荷,每一根睫毛和眉毛都清晰铺在细嫩柔白的皮肤上。
他声音温沉平和:“你想我?”
她果断点头:“是啊。”
她从床上拿出自己的手机,捧到他面前。
手机屏幕上一行黑白分明的大字:“iwanttheo”(我想要应铎)
应铎被她逗到,幅度极微地露出轻笑,但太轻太薄,唐观棋都不确定他笑了没有:“谁教你申请这块车牌的?”
她笑着,露出贝齿:“没人教我,我自己想申这一块,所以就申请了。”她还凑近他,指指自己,一只手拂过另一只手手背,又指指他,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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