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挲,逐渐有往上的趋势,顺着她低声道:“我也可以找找世界上哪个地方的婚礼是男方盛装打扮投入女方怀抱的。”
唐观棋趴在他手臂上仰头看他,他手上动作却没停,越来越往上地揉搓她,唐观棋难耐地咬了他手臂一口,应铎另只手也未停,还继续和她说话:
“这些婚礼有冇钟意的?”
她不回答,他还加重动作,非要她给一个答案,也不管她此刻多难捱,唐观棋又咬他一口,应铎依旧慢慢悠悠地掌握她,把她搂着抱在怀里,看着她的身体反应,她脚尖绷直又蜷缩,有时扑腾一下,像条美人鱼。
他还继续介绍:“我觉得结婚结七天这个想法不错,原先看见柬埔寨结婚结三天想采用,发现还有结七天的。”
唐观棋头顶一排乌鸦飞过。
应铎光是想象就已经开始幸福了:“我有很多朋友,连请七天没有问题,白天玩乐晚上宴会,我认识的每一个人都能看见我和你恩爱。”
唐观棋靠着他,应铎轻声问:“好不好?”她像白骨精一样抓挠他的大腿,但应铎故意绷紧肌肉,她根本抓不起来。
应铎还像无事人一样,坚持介绍:“其实婚纱也不必局限于目前的款式,土耳其的婚礼礼服很漂亮,是一种天鹅绒长袍,叫宾达利礼服。”
唐观棋侧着脸看他一眼,应铎继续道:“腰间还要绑一条红丝带,由新娘亲近的男性亲属绑上。”
他引导性地问她,轻轻抚摸她,动作慢条斯理:“但你最亲近的是我,对不对?”
唐观棋微微蹙起秀眉,他怎么什么都想要。
应铎还明示:“我和婆婆有深交的。”
他明显是想他来绑,他来娶。
唐观棋都不想说他,她果断用指尖在应铎胸膛上画了个大叉叉。
应铎却有很多准备,像个变异的饥渴难耐乙方,向甲方主动输送一堆方案,恨不得累死自己让甲方满足:
“乌克兰的礼服也很漂亮,穿上去像童话人物一样。”
唐观棋摇头,头发上的水珠都滴到他修长手臂上,应铎靠着浴缸,温笑悠慢问:“那棋棋想要什么?”
唐观棋坐在他长腿上,温热的水流包覆涌动着,她直抒胸臆:“想捶死你。”
应铎一把将她搂过来箍在怀里:“捶死我也不错,捶死了办冥婚,也不用费心想怎么办了,纸扎小人红轿子够用。”
在应铎腿上,她坐立难安,已坐针毡,她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
应铎明知故问:“你扭什么?”
她低头把脸埋在应铎怀里不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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