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第一次透出些许的不耐,明显只因为是她才忍着、耐着性子。
他只淡漠问:“如果钟蓉还有个亲姐妹,你厌恶钟蓉报复她的同时,会不会因为误伤了她的姐妹而愧疚不已?”
当然不会,她甚至可能连坐两人。
她恨讨厌的人,当然也讨厌对方的亲朋好友,讨厌他们对她讨厌的人和颜悦色,提供帮助,安抚情绪,厌恶他们赞成钟蓉的行为,觉得他们心术不正,因为她和对方天生就是两个阵营的人。
唐观棋想到,如实摇摇头。
应铎从来不表示他对袁轲的喜恶,这一刻,他才很薄淡地点一句:
“这就是我对袁轲的态度,我差点死在袁真手上,也不想对袁轲友好,你明白?”
唐观棋僵在原地,这一刻她才想到这件事,应铎一直对这件事不表露太多情绪,她以为他是无所谓。
却没想到是应铎太能容她,所以一句都不提。
换成别人,可能已经歇斯底里质问她为什么要站在自己的对立面。哪怕就是自己,应铎如果对钟蓉的亲姐妹很好,怕惩治钟蓉的同时波及到钟蓉的亲姐妹,她都会觉得应铎根本不在乎她,为什么这么做。
更勿论应铎还和钟蓉的姐妹有不清不楚的暧昧关系,哪怕她清楚这关系是假。
袁轲无辜,但袁轲兴致冲冲在监狱里和袁真交流怎么拿下股份,从未想过这钱是怎么来的时候,并不无辜。
她的手垂下来,不再想去拿她的手机,手掌搭在他手臂上,低着头也不再和他表达什么。
很久她才和他表达一句“对不起。”
应铎看着她垂下的卷翘长睫,乌黑垂落的长发,干净的素颜,让她看起来乖得像纯白绒毛的小兽。
他知道她父母没有教她什么,她的生存环境也不允许她有太高共情力,绝情才是她唯一生存之道。
他知道一切,只是淡声:“我不怪你,我教你。”
唐观棋抬头看他,他在柔和的昏黄灯光下,唇色很淡,面容更成熟沉峻。
他的手搭在她背上,语气如平时一般温和,似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下去吃饭,别想这件事了。”
她点点头,也没有像刚才一样,想去碰自己的手机。
哪怕他和史蒂文说的事是再处置袁轲,她都不会撤回了。
她一直在想这件事,吃饭的时候,她忽然问应铎:
“你和我在一起,是不是有很多时候都不舒服,但你没说?”
应铎平静持刀叉切着贵妃虾:“我不舒服会说,不是小孩子。”
他把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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