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上根本不会让袁轲接触到她。
她放下心来。
下昼落班,应铎给她发消息,说他已经到了她公司楼下。
唐观棋连忙背上包往楼下走,怕那坛老陈醋因为她迟几分钟就控诉她不在乎他了。
现在她感觉他什么都干得出。
应铎在车里看手机,唐观棋拉开后座的门,看见他一身做工精巧的驼色羊绒大衣,里面是黑色的薄高领毛衣和西裤,贵气俊朗,有温雅和润的高智感。
应铎淡淡把手机放在扶手箱上:“来了。”
唐观棋站在车外看着他,突然问:“你衣服哪来的?”
他早上出门穿的不是这件,是一件深蓝色的风衣。
应铎轻笑,悠慢问:“怎么,担心我是去了哪个女人家里?”
她不管:“你先说从哪里来的?”
他依旧温慢从容,声音质感极好,像一把璞玉的原石珠子在手心里互相摩挲,有轻砂的磁性质感和顶级玉石的奢侈感:“中午去尖沙咀办事,我在尖沙咀有个大平层,在那里换的。”
她将信将疑:“真的?”
他知她紧张了,却特意逗她:“假的,其实我在尖沙咀养有外遇。”
他的眼睛在光线昏暗的车库里,乌色眼眸的观点仍然明亮,似黑色晶石,悠慢,又带着若有似无笑意看着她。
唐观棋立刻上车爬到他那边,手搭在他肩膀上,咬了他下唇一口。
“不准人说?”应铎懒问。
唐观棋的手挂在他脖颈上,作势又要咬他的脖颈。
应铎伸手搂住她,不急不慢地说:“今日婚宴这么热闹,大家看见我身上有印,怕是方便起哄。”
唐观棋还是咬了,应铎搂住她腰的手微微用力,让她贴着自己。
她咬出一个浅印,还把他毛衣的高领拉上去了一点,刚刚好遮住那个痕迹。
应铎一直含笑看着她,见她作恶又遮掩,淡笑道:“冇想到穿这件衣服,反而方便你。”
她一屁股坐在应铎腿上,在狭小的车内空间里看着他的眼睛,气氛似一条墨色浓稠河流在涌动。
应铎看车门已经关好,微微提高声音,提醒前面的司机:“走吧。”
司机听见,启动车子驶出车库。
应铎挑弄她的长发:“今日开心吗?”
唐观棋知道他问昨天的聊天是否让她心结打开,她故意不回答,转开脸吹一段流氓口哨。
听见清晰的声音从她口中发出,应铎意外:“你可以吹口哨?”
她转回脸来:“谁告诉你哑巴不能吹口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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