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饮了一口。
应铎却没有如平常般调侃她,只是听着,有一搭没一搭抚摸着一把古董折扇,摩挲过细致光润的纹理,随和的手却压得折扇的扇页全部摁到一起,紧紧相贴,慢慢摩挲。
秦惠继续逗着小孩,像是每一句话都是无心的:“小白兔小白兔,一个不小心就会被抛弃,现实中突然出现这么大的利益,怎么会不是陷阱?”
唐观棋拿着茶杯,听着这话只表现出平静,大厅里只有坐得近的一圈人听得见秦惠说话。
依旧是嘈杂的。
秦惠摇着摇铃,发出清脆声音,小孩被她逗得追着摇铃:
“一个长相英俊身价不菲的适婚年龄男人,能看中这样的女人已经很难,还无条件爱她,一个在商场上聪明得要死的人,怎么会就在一个女人身上轻而易举栽下去?”
周围这一圈的人霎时间一静,这边突然没声音,其他人也好奇地停下来看是不是有什么事。
大家都停下来听她说,秦惠有种莫名的成就感,还没有停:
“我看故事都大概率觉得,男人图她此刻年轻貌美,生了孩子过多几年不好玩了就放弃,或是图她好骗,方便控制。”
厅内除了小孩,几乎全都静下来了。
秦惠还要说话,一贯和善的应铎却突然开口,语气依旧温柔宽容:“观棋,你先回房间休息吧。”
唐观棋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还是点头,起身的同时佣人跟着她走。
所有人看着她走出会客厅之后,佣人将三米高的将军门从两边关上。
门合拢的那一刻,锁扣发出声音,明显是从外面锁死门,众人都意识到什么,室内的气氛一瞬间变得有些紧张。
所有人瞬间都不敢说话了。
连小孩都被大人捂一下嘴,示意不要出声。
应铎也不说话,但也没有平时的和善笑意,面无表情坐在主位上斟茶,但他的一举一动都让人心神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