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其他狗娘养的人,而漏过许的成果吗?”
约翰·米尔诺在房间里显得很是激动。
“那到时候没有含金量的可就不是许的成果了,而是柯尔数论奖。”
“放心吧,别说是柯尔数论奖了,就连菲尔兹奖我想现在都要因为许的这场学术会议去重新考虑人选。”
田刚只是在一旁抱着手讪笑。
现在想想自己的操作,好像确实是有点多余。
“那菲尔兹奖”
约翰·米尔诺知道田刚的意思,点了点头。
“现在在考察比较有希望拿下明年奖项的是现在就在普林斯顿的吴宝珠,越南裔,他证明了朗兰兹纲领中的自守形式理论的基本引理。”
“还有之前在克雷数学研究所和普林斯顿都呆过,今年刚拿到费尔马奖,去了希伯莱大学的埃隆·林登施特劳斯,他提出了遍历理论的测度刚性及其在数论中的应用。”
“然后就是刚当上亨利·庞加莱研究所所长的赛德里克·维拉尼,我想你是认识他的,在微分几何上的工作和你有些关联,他证明了玻尔兹曼方程的非线性阻尼以及收敛于平衡态,而且他是属于巴黎高师的,你懂得。”
约翰·米尔诺并不避讳自己透露了菲尔兹奖的这些内幕,毕竟每年能够拿到菲尔兹奖的,基本山也需要是公认的大成果。
“你也知道从上一届颁发给陶和佩雷尔曼他们开始,菲尔兹奖就改成了每一届四名获奖者,这些候选人的成果其实也都有一段时间了,只有许的成果是最晚出的,但这都不是问题。”
“现在看来,那位完成了统计物理中平面伊辛模型和渗流的共形不变量的俄罗斯人要遗憾退场了,他已经40岁了,错过了这一届,就没有机会了。”
约翰·米尔诺感叹了一声。
但他也很清楚,数学界一直以来都充满了这样的遗憾。
不说别人,他眼前的田刚就是如此。
田刚的工作成果已经属于是极其接近菲尔兹奖的程度了,可他出最重要的成果的时候,年纪却超标了。
“虽然我有些共情,但我还是更希望我的学生能够成功拿下。”
田刚也叹了口气,说道。
“毕竟像我这样错过了菲尔兹奖的人并不算少,但19岁就能摘到菲尔兹奖章的人,却从始至终,绝无仅有。”
田刚不惜揭开伤疤,他正视着约翰·米尔诺说道。
“就像是奖章上的,transiresuumpectusmundoquepotiri。”
田刚说出了一句晦涩难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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