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地方听说过的?”。
“就,机缘巧合吧。就偶尔听到的,好像是一种很高深莫测的心理学知识?”
“高深吗……呵呵,对于外行人来说可能是这样吧。不过其实仔细研究起来意外地有趣哦。如果姜同学感兴趣的话,我也不是不能教伱……”。
“不,我不感兴趣。·····.”
姜天蔚把头摇晃的跟拨浪鼓一样,他确实很想知道认知诃学是什么,但如果要他每天放学之后都来跟丸喜拓人额外上一节心理课,那还是敬谢不敏。
自己的母亲研究了一整年都没搞明白的东西,自己想吃透它要多久?
“所以,老师能简单的给我概括一下,认知诃学是个啥吗?
“概括啊……嗯,该怎么说才好呢?”
丸喜拓人单手托着下巴,用自己的手指捏弄自己的下巴须,认真的思考着。
很多时候,教导本身不是什么难事,想要解释清楚原理也很简单,但听这番道理的人如果水平太次,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这就是为什么再怎么鼓吹精英教育的幼儿园,也不会真的把研究生的课题拿进来给孩子们学习一样,这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没有足够的知识积累,进入下一个节点的时候就很容易出现“学生啊,你为什么听不懂我在说什么?”“老师啊,所以你到底在说什么呀?”的感觉。
这就好像数学课,是不是经常出现,稍微走神一会儿,再抬起头看黑板就完全听不懂了。
认知诃学本身不是什么特别难的学科,但想要解释这个,需要听课的人首先得有一整套心理学的基础知识架构,姜天蔚很明显没有这套知识,所以丸喜得想办法把那些道理说的姜天蔚也能听懂。
就在丸喜老师纠结怎么说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有女学生隔着门问道:“老师,里面有人吗?现在方便进行心理咨询吗?”。
丸喜拓人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对姜天蔚道:“如果姜同学不是特别着急的话,老师会整理一下思绪,下次再给你讲讲认知诃学吧。”
“嗯嗯,老师你先忙,我就先告辞了。”
都到这个程度了,姜天蔚也不好强行非得要丸喜拓人说出个所以然来。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丸喜老师任职期到十一月呢,还有小半年呢。什么时候找他问不是问啊?
想通了这点,姜天蔚最后抓了一把桌子上的块,快步离开了保健室。
“哟。可算是逮到你了。”
然而,姜天蔚前脚刚踏出门,就被人拍了肩膀。
不用怀疑,这自然的是找了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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