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惧怕。他彻底慌了:“别怕…”他的嗓音微微发抖,指尖颤抖着伸向她,却又在快碰到她的时候,看到她更加剧烈往后瑟缩的身体生生顿住。
“炘炘,对不起…”他低下了高傲的头颅,跪在地上弯腰看着蜷缩在桌底发抖的女孩,一遍又一遍地道歉,甚至有些狼狈和无措,
“我错了…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炘炘,你别这样,求你了…”
“是我不好,是我疯了…求你了,我们回家好不好?”
他从未这样祈求过任何人,可此刻,他愿意把所有的骄傲都放下,只求她…不要用那样的眼神看着他。度濂淮不知道自己安抚了多久。他只是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轻声地一遍又一遍道歉祈求,低哑的嗓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慌乱和疲惫。他任由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希望她能冷静下来,哪怕只是稍微缓和一点也好。
终于,他看到她不再剧烈颤抖了,紧缩的身体稍微放松了一些,尽管她依旧低着头,依旧沉默。度濂淮小心翼翼地靠近,伸手触碰她的肩膀见她没有抗拒,他才终于松了口气,缓缓将她抱起。
她的身体轻得让他心疼,冰冷、僵硬、没有任何反应,就像一具没有灵魂的人偶。度濂淮紧紧抱着她,把她裹进自己的外套里低头轻声呢喃:“不怕了,我们回家。”她没有回应,也没有挣扎,仿佛她已经失去了对外界的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