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危险。明海一动,已经站了起来,身体贴着她背,手握着她的手将鼠标慢慢移了上去。
他贴得她太紧密,她有些紧张,手心渗出了汗。他察觉到了,低笑了一声,有点闷,自他胸腔传来。苏听身体动了动,被他抱得更紧。她就嗔:“你还要不要看的?”
“要。”他贴着她耳珠子答,嗓音哑了,而她觉得身体发软。他将她抱好,手攥着她手,又将鼠标移上了一点。
他的气息全黏在她身上,呼吸随着她肌肤一寸一寸地游移,令她难受得很。她动了动,被他抱得更紧。
只见她写道:我不明白,我只是一个年轻简单的女孩子,我和任何人都没有深刻的仇恨,但当我站在热气球上往天边眺望时,想到的却是,为什么她/他们要不断地中伤我呢?恶意攻击一波一波永不停歇,说不介意肯定是假的,我才21岁,我也想有人疼我,理解我啊!可是她们却用最粗俗下流的话来骂我。甚至跑去大学里骚扰我爸爸,令他中风!这些网络背后造势的动机究竟是什么?为什么不让我好过呢?这一桩桩一件件,让我对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很绝望。但所幸,在时间面前,一切都是公平的。现在再回望,没有什么敌得过时间,流言蜚语也不能。我还是我,我长大了,懂得放下的“自在心”,更懂得了对不在乎的事说“no!”
明海将她转了回来,让她面对着他。他轻轻抱起她,放到桌面,问:“现在没那么难受了吧?”
苏听摇摇头:“早过去了。正因为放下了,所以我把这些都写了出来。”
俩人额头贴着额头,她亲了亲他嘴角,莞尔:“旅途中还是有趣的事和人多的。一号公路上,我遇到了你啊!有属于我们的全新的开始。我或许不记得16岁的那个少年了,但我记得19岁的你。”
他的唇碰到她的,有点凉。他含着她的唇一点点地品尝,诱她和他缠绵。他一双厚实宽阔的手掌,掌握了她身体温度和所有的感触。但最后,明海只是紧紧地抱着她,很用力,却莫名让人心安。
明海说:“苏听,我想再等一等。等我回来了,再要你。”
***
2018年的冬天,我学三毛流浪在撒哈拉沙漠里。这里没有别人,只有看不到边的金黄沙漠,只有骆驼和双脚。沙漠里,这就是全部。没有时间和心情再去想别的事。将自己隔离开来的感觉挺好。我在路上,得以重新审视自己。
图片上,苏听裹着金色的大衣,连同她的一双脚踝和手腕都包裹得密实。她带着口罩和面纱,裹紧了自己,牵着骆驼慢慢行走。她和棕黄的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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