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凿刀,以雕塑雕刻讲述她和他的故事。
而她,以一支画笔,记录下他和她的光阴。
见她还在出神,明海又说:“苏听,以后我不要你忍隐。如果再有任何流言蜚语,或是什么人攻击你,我要你追究到底,我要看看,到底还有谁敢诽谤你。”
就像对当年凡尔赛世家里的店员,十六岁的明海拿起砖头,打破了她的头。
苏听回头看他,笑得十分灿烂:“好!”
***
雕塑展展出后,这位神秘的艺术家就消失了。
他的雕塑和摄影作品在拍卖行拍出了天价。
但他依旧隐于幕后。
明海享受的是属于和苏听的二人时光。
司家莉的手术很成功,还要在医院待上一段时间,就能回来了。她每天都会和苏豆豆通电话,还说,回来了依旧和苏豆豆做同学。
苏豆豆已经上了中学,他想住校,但苏听坚持要他回来住。
苏听觉得,豆豆的童年太苦,她希望豆豆能感受到家庭的温暖,所以抽出更多时间陪伴他。
而家里的一龟一蛇居然也很相处融洽,互不打扰。
来福贼精,每天中午12点,准时来敲苏听的门,意思是:你该喂食了。
苏听有时通宵赶稿会有起床气,一开门就踢它大龟背说:“吵吵吵,吵什么,你不知道规矩吗?一天一餐,过午不吃!”
明海还躺在床上,看着她就笑了:“来福连一天仅有的一餐都没有捞到,你还要让它绝食,真残忍。”
苏听抄起衣帽架上的衣架扔他。
“哎呀!”明海叫了一声。
吓得苏听赶紧跑了过去,“怎么了?”千万不要是打到他背了呀!
“你说呢?!”明海用力一扯,她摔到床上,而他已经整个人压了上来。
有时,他还真的又急躁又直接,还没有缓冲呢,他就冲撞了进来。
苏听闷哼了一声,但在他攻势下很快有了感觉。她推他:“还没喂来福呢!”
明海垂下脸来咬她那张甜蜜的小嘴:“喂饱我比较重要。”
俩人十指交缠,心里是万分的甜蜜和满足。
***
当明海陪着苏听在海边散步时,苏听忽然问:“小海,你的家族生意怎样了?”
明海想了想答:“本来我不想你担心才不说。一切都上了轨道。后来的事,我们报了警。因为那伙人绑架了你后,不是在阿塞拜疆当地要求和我交换合同,却要将你带去夏威夷,这一点引起了我的注意。后来国际刑警方面调查到有一批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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