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禅师眼睛一瞪,以为毒手童子在试探自己,不悦道:“我在寺里养了十数舞姬,不差这一个。
贤弟请在此处自在耍玩,我必不说个不字。”
见虎马禅师故作大度,季明心中实在无语,便道:“近来常常享用此等荡女,却是想换个口味。”
一听这话,虎马禅师倒是不曾见疑,他知毒手童子得过空乐老佛点化,在欢喜禅上有高深造诣。
当下将王莲莲移置别处,同季明论起那阴阳和合之术。
谈到兴起处,虎马禅师眉飞色舞。
而后越是深谈,对毒手童子也越发的景仰,最后更是一言不发,只觉对方句句都是真言,恨不得牢记心中,留待日后实践,又哪里舍得打断。
季明谈完,只觉自己为了符合毒手童子的人设,委实牺牲太大,心中感叹老道做事实在不周全,拿这般有挑战性的身份给他。
一番精彩的论道结束,虎马禅师忽然想起一事,道:“我在小西山交有一友,气质冷清,内里如炭一般火热,身世也是玄奇,贤弟要是能够拿下,翌日在别院中定是如鱼得水。”“不好.”
季明刚要推脱,便见虎马禅师狐疑的看来,于是转口道:“临近考核,实在不好分心此事上。”
“那正该拿下此女。”
虎马禅师为季明讲说道:“此女之母为得道的狐女,故而其一生下便有天赋,长得一对碧眼。”
“天生法眼。”季明重视起来。
“没错。”虎马禅师合十道:“此女虽为得道狐女所生,却未被养在身边,而是弃养于寻常人家。
她自长成后,便拜入别院的坛主门下,名为师徒,实为夫妻。
后来此方坛主因治方不力,被太平山总坛问罪,除了法箓,削去道籍,而此女便就此没落下来。
听说她得宠那几年,家私里有许多宝贝,许多人都觊觎得紧。”
季明听了直摇头,说道:“既是如此,此女现在的戒心当是一等一的,兄长莫要拿我开玩笑。”
虎马禅师指着季明手中幢幡,笑道:“兄弟莫不是忘了咱们拿手绝活,你使法幡去迷,我使情药去惑,在房内纵乐一番,待其清醒后再拿这事要挟,保管一等一的顺从。”
季明听得身子一冷,在这讲究三从四德,清白身家的年代,虎马禅师这一招实在是绝杀,不知多少女子栽在这法子上,任其淫辱把玩。
他深知现在要是不应下,虎马禅师必然起疑,甚至是当场翻脸,于是道:“兄长快去设宴请客,容小弟准备妥当。”
“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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