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了解他的苦心。
“禅师大德。”
莲座中,身子一直紧绷的金猊猿出口道。
他和鼠四有些交情,或许说是同灵虚子有些交情,只不过这交情并不深而已。
刚才他见鼠四逃亡,有心偏帮,可他作为此地客人,又受了因缘之赐,委实不好落了此处主人的面皮,一时骑虎难下,现在暗暗声援一二,这才好受了些。
金猊猿话刚说完,引来许多狐疑目光。
这时候,季明语气一变,带着些许的冷意道:“不过这灵虚子实在可恶,不给他个报应,难泄我心头之愤,孟道友可有办法令我念头通达?”
“我有法子。”
孟南还未说话,杨乾便已出声。
“那老贼基业俱在谷禾州鹤鸣一方的鹤观内,那谷禾乃是本朝开国后新纳之州土,州内道学不盛,那鹤观也不过才建了区区几百年而已。
这些年鹤观在老贼成丹之后的威势下,俨然开始统治一州,将兰荫、合山二方分坛的道产、坊市、灵山、贝湖、矿山等等都囊括其下,富足非常。
咱们只需去鹤观一趟,夺了观中所藏的数十万修行财貲,足够禅师广济会上众修。”
众修听得大为意动,旁门左道有几个不干这无本买卖的,此时被杨乾言语一引,个个浮现意动之色,但也深知鹤观隶属太平山分坛,树大根深,若是没有强人领头,也不敢生出这贼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