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的面色凝重,本来准备取走祖蜃气的动作已经停下,仍是维持着蜃龙的微弱生机,略有紧张的观察着外面的情况。
金猊猿前来救场,倒还算是在意料之中,但是没想到鼠四竟然也来了。
以黄躁子这睚眦必报的性子,金猊猿和鼠四如不及时的逃离矮峰斗法之处,找到一处托庇之所,必会被这黄躁子一一追杀,形神俱灭。
季明凝神想了想,几乎没有过多思索,掌上的舍利瓶一抖。
在瓶口处,立即喷出滚滚浓烟,那浓烟之内缓缓的托起一方金匮。
季明凝视那烟中的金匮,心中暗叹一声道:“没想到竟是要将它用在这个地方,以我所积攒下来的阴德,怕是只够用上此物一两次的。
不过它虽好用,事后这手尾却难以处理干净,哭麻老祖必然见疑。
这斗法已有许久,那老祖竟还躲在暗处,可真有耐心。我这第二元神之身他哭麻老祖也是下了本钱的,当真让黄躁子这样草草的打杀?”
季明心中虽在思量纠结,可是这施法的手诀已经掐了起来。
一个金猊猿,一个鼠四,前者有恩,后者有劳,不可轻易的折在此处。
他本来还想让第二元神善终,好无声无息的令第二元神谢幕,现在只能冒险动用此宝,送这黄躁子一程,好为金猊猿和鼠四解得此围。
在他的作法之下,浓烟之中的金匮缓缓的打开。
一种呜咽低鸣渐渐响起,仿佛前古的魔匣被打开,那里面是一片纯白,看不清任何的物件。
这金匮乃是在匡山同百草子斗法时所缴获,他本是不知这金匮的来历,只知道这是个极其厉害的魇宝。
若非那百草子的斗法经验不足,只一味的工于心计,当时若是将这一件魇宝运用得当,当时的胜负犹未可知。
在得了这金匮魇宝,季明没有研究它,深藏在舍利瓶内,一是魇术本就损德,何况是这个魇宝,二是自己没有运用之法,强用之下必有反噬。
也是机缘巧合,在那一部副册之上,见到金匮的炼法和用法,才知这叫作「金匮祭人术」。
不过当时只专注于七杀照命的解法,对于金匮祭人术不曾深入研究,另外他推算百草子能炼出金匮魇宝,定是哭麻老祖以这副册之法传授。
所以动用金匮的风险,堪堪超出可承受范围。
不过不管怎么说,船到桥头自然直,修士不会一直在风险控制当中,若是金猊猿和鼠四出事,尤其是鼠四,再培养这样一个道务总管,又得空耗大量的心力。
这样一想,在他心中,金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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