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惟的怀抱非常温暖,甚至因为他穿了件非常普通的运动帽衫而非剪裁合身的笔挺西装,而显得更加亲切起来。
虽然这件普普通通的帽衫同样也是昂贵面料,可还是让薛应怜不由自主地想起少女时代的恋爱记忆,热烈而真挚。
拥抱穿西装的男人似乎是嫁给金钱,而拥抱穿运动帽衫的男人却像是嫁给了爱情。尤其是,在她回忆起跟秦惟初见的场景时,薛应怜也同样记起了为什么她会跟秦惟搭讪。
她的初恋对象,跟秦惟眉眼间有些相似。
虽然早八百年没有再跟初恋对象有所交集,他也并非是让薛应怜觉得多么不可割舍的男人,但总归是初恋,总归是一个跟她同样出身的男人,曾经同病相怜。
秦惟将她打横抱起,剪裁优雅的小黑裙如同黑色郁金香一般,在修剪一新的草坪旁绽放。
薛应怜的手臂软软地挂在秦惟的肩膀上,在他瘦削的脸颊旁轻轻亲吻着,淡淡的胡茬有些磨人,却带着一些瑕疵的可爱。
“股东会同意吗,让我进董事会。”
秦惟虽然是华临的实控人,但他的控股地位建立在家族股权共同支持的基础上,只是秦惟的个人意愿是不够的,薛应怜不太确定秦惟母亲所代表的长辈们的意愿。
“这个不需要你担心,这是我妈提出的建议,我和她的股权投票再加上我见风使舵的叔叔,已经足够了,不过我会说服其他股东,让你尽量全票通过的。”
秦惟在这件事上是有很明显的私心的,这次换届会补进两个新董事,即使只需要叁个人的同意就可以让薛应怜上位,但他希望薛应怜的票数无论如何都必须压倒另一个新董事。
薛应怜轻笑着,她想的却是她进董事会的新闻报道,这件事居然是秦惟母亲主动提起的当然是绝对的意外之喜,票数越多越好,22岁的年轻董事需要这种支持。
秦惟抱着薛应怜走进了家中,可他却没有抱着薛应怜去卧室休息,而是把她放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薛应怜正要起身站起来,却被秦惟按着肩头吻了吻,她披在肩头的羊毛开衫被他状若无意地随手一拂,从肩上滑落到了沙发上,薛应怜自然接收到了他足够的暗示,只是回吻。
他也脱掉了外套扔在沙发上,随后便起身离开,在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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