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于大局来说是好的。”
真竭尽全力把圣上救出来,又有何用?
只会把场面弄得更糟,只会浪费不必要人力物力,是时被北戎抓住漏洞,所有人被拖着一切死。
对于负罪感这句话,元贞只是哂然一笑,似有些感叹地摇了摇头,又把话题拉了回来。
“后来我去到尚书内省,站在高处以俯瞰大局的角度去看,我又觉得当初设立科举制度的人很聪明。这么大的疆域,数不清的人口,怎么才能选出一个最公平的取材之法?”
元贞自问自答:“那必然是规制的,设定出一个标准,让全天下的人都按照这个法子来,才算最公平。”
“只是时间久了,却又不改革,被太多的人钻出了漏子,又由于恩荫制度,致使彻底失去了公平。普通平民和权贵们,从一开始起点就不一样,你费尽心机,他已站在终点,还怎么公平?”
“所以——”
元贞一笑:“那就让我们来一场,不拘一格取人才吧。不是说晾着他们吗?可别说我没给他们机会。”.
位于城东钟楼巷的一个小院门外,站着一个老妇和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
两人都穿着平民衣裳,可这老妇眉眼之间却写满了对四处的嫌弃。
先是男子敲门,他敲门倒还好,规规矩矩。
可里面一直没开,老妇将儿子叫过来,亲自上阵,敲起门来框框直响,引得附近邻里都出来探看到底怎么了?
门,终于从里面打开,是个中年仆妇。
“我家公……娘子说了,让你们进来说话,别在外面闹。”
老妇眉眼讥诮,似想说什么,到底忍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