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她先回去也不回,非说他肯定要包庇公主,只要他一日不开堂审案,她就一日不走,反正闹得宋广福是一头包,要不能这么急跑来找元贞?
quot;你这想法可错了,当儿子的难道真管不住他娘吗?他娘只他一独子,是她将来安身立命的所在,若真想管,是一定能管住的。quot;
元贞格外意味深长。
“之所以没管住,要么是他不想,只想纵容,毕竟有人在前面当恶人,他藏在后面好处全占,何乐而不为?要么就是他也想这么干,只为了逼妻子回去。”
其实这两个‘要么’都在说一件事,这件事就是陆鸣默许的。
quot;可他为了阻止他母亲甚是痛苦,甚至当堂落泪了……”
元贞不置可否,也懒得与宋广福说什么男儿有泪不轻弹,都是骗人的。
怎么男人就不能哭了?哭了就是很严重的事。这跟说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都一样是男人自己标榜自己的虚伪之举。
他们是否哭与跪,是要看什么时候,是要看是否有利于自身,也是要看人的,逢到有些卑劣之人,什么事干不出来?
同样是文人书生,苦读诗书十数载,为何宋浦能保护妻子,为此不惜和兄弟闹崩了,有人却能为泼妇娘和meimei,将妻女赶出家门?
quot;那你就没想想,一个目不识丁的乡村老妇,哪怕走了大运当了几年诰命,却由于行为粗鄙为人泼妇,几乎没有哪家妇人与她相交。一直藏在名为陆府实则是公主府作威作福的她,又是如何知晓十大罪的?quot;
元贞一针见血道:“她为何一上来就告儿媳如此重的大罪?寻常老妇能知晓十大罪吗?哪怕真碰上儿媳不恭,她们恐怕也只会说儿媳如何欺辱她们,而不会上来张嘴就是十大罪之二,这是生怕七姐不死啊。”
宋广福有些尴尬道:“她倒也没想怀宁公主死,她说若是儿媳愿意悔改,她还是愿意看着孙女的份上,容忍她一二.……”
说到这里,宋广福突然顿住了。
他明白了。
说来说去就是为了逼人回去,再结合公主所分析,背后之人是谁还不明显?
哪怕并非那陆鸣主导,定也有他纵容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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