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侧现在看起来，和当时只吃了一点粉末的江也完全不同。徐侧他太稳定了。

江也怀疑，是不是那包透骨香过期了。

就在江也想东想西的时候，徐侧走了过来。

江也没有开床这边的灯，徐侧背着光，江也不太能看清对方的表情。

一时间，在这个不太宽裕的空间里，江也只能听得见对方的呼吸声。

江也感受着来自徐侧身上的热量，心中却警铃大作。

江也猛地按下床头的灯开关，这一处亮了起来，江也因此看清了徐侧此时的模样。

徐侧这样子太不对劲了，不是因为药物过期，而是药剂量太猛。

他此时的状态明显就是被药物支配了。

他的湿发一缕一缕的，却不显得油腻，发丝下是他突出的眉骨，再下就是，他插|进发丝间的睫毛，水顺着睫毛流进了眼睛，他不眨眼，像是没有知觉。

徐侧因为药物，他的脸变红了，不是整个脸一下子红起来，而是循序渐进的。从眼下，到眼头再延伸到鼻子，顺着鼻梁往下，最后到两边的嘴角，都是晕染开的淡红。

给江也的感觉是，对方一副被人蹂|躏过的模样......

一旦有了这个想法，江也再也不能直视徐侧了。

徐侧本应该是面无表情的，就因为江也冒出的那些不正经的想法，于是感觉对方看自己的眼睛都饱含着笑意。

他的眼尾上挑，不是那种弯着的，也不是有弧度的，是斜斜地上挑，看着有点凶。

但他的眼睛在此时不显凶相，再加上长到眼下的偏分发型，他的一只眼睛露着，另一只眼睛半遮着，只露出一点瞳孔的反光。

当他低头抬眸看着一个人时，会轻柔地微抬起一些眼皮。他抬眼的动作很慢，裹挟着冷冽气息将江也自下而上扫了一遍。他的眉头也会随之微微一皱，竟让江也觉得此时的他有些脆弱。

江也之前没怎么仔细研究过徐侧的脸，因为他没什么表情，也没有让江也产生盯着对方脸看的想法。

也从没觉得，徐侧这有些刻薄锐利的脸会给人感觉这么——

魅。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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