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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也觉得再怎么样,徐侧要闯过前三关都是轻轻松松。
这一点和徐侧的说法有冲突,但徐侧懒得解释,只是说道:“这是我的事情。”
言外之意就是,不要多管闲事。
江也撇撇嘴,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了,反正他对徐侧经历过什么也不感兴趣。
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比徐侧这个人要有意思多了。
“啧。”但江也无意中发出的声音还是暴露了他此刻不爽的情绪。
徐侧:“......”
他决定说出另一则消息来转移江也的注意力,“植宿身边的男人是会长。”
江也果然将刚才的情绪抛之脑后。他瞳孔一缩,一直拿在手中打转的咖啡杯也猛地拍在了桌子上。
guntang的液体溅出来,落在江也的手上,但他丝毫不觉得有痛意。
他倾身追问:“什么会长?”
“猎罪者。”徐侧说完,眼睛扫视周围的环境。
他把话只说一半,他相信江也能明白自己想要传达的意思。
江也喃喃着把徐侧的话重复了几次,消化了这则重磅消息。
他一下子卸了力,靠在后背的椅子上,“他叫什么名字,把柯乐关进监狱,该不会也是他的意思吧。”
“沈知聿。”徐侧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