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却没有接听电话的意思。
他一只手拿着打火机把玩着,修长的手指将打火机灵活地玩弄于指间,另一只手臂搭在了身后的沙发上。在沙发的边上还搭着一条黑色的毛领大衣。
这个男人有着和植宿一样的白发,看上去二十多岁,比植宿年龄大,长相也更成熟。
他的右边眉尾上打了一个眉钉,是黑色的钻石,很小的一颗,在没有反光的时候,远远看去像是一颗痣。
“不接吗?”
坐在另一侧沙发上的黑发男人问道。
这个男人看上去年龄和白发男人差不多,他的唇下也打了一个同款的唇钉,同样是在右边。
他的坐姿比白发男人豪放多了,是横躺在沙发上的,修长的身子几乎占满了整个沙发,膝盖窝搭在沙发扶手上,小腿悬空挂在沙发外。
白发男人没应,他又喊了一声,“傅道谦。”
傅道谦终于有动作了,他身子前倾,拿过了桌子上的手机。
“这里的手机几乎用不上,有人给我打电话就说明出事了。”正是因为如此,傅道谦才不想接的,太麻烦了。
傅道谦看着电话上的号码,皱了皱眉。
许斯宁无所谓地说道:“你不想接就不接。”
“万一是找到chris了呢。”傅道谦看了眼把玩着蝴|蝶|刀的许斯宁,接通电话的同时,还说道:“小心点,沙发都被你扎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