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看上去非常地低迷,但他那不断转动的眼珠子,显得他这个人又不是真的有多失落。
刚才的乌龙事件过去后,他也不怎么开口说话,只做一个安静的旁听者。
虽然除了李家槐自己,没人把刚才的小插曲放心里,但那件事却成了一个石子,始终卡在李家槐心中。
让他无法忽略,让他膈应。
要是让李家槐自己说,自己在这五个人中扮演着一个什么样的角色,他很难说清。
自从江也和徐侧在这里和他们成功汇合后,一种异样感就将李家槐层层包围,这种排斥感正在将他和环境逐渐剖离。
就算一开始没人说他什么,李家槐的内心也很难消除这种不适感。
就像是鞋子买小了,还要硬挤进去的那种难受。
他仿佛就是多余的那一个,已经被其他的四个人挤到了破口边缘,要掉不掉了。
...
江也很快地换好衣服出来,顺便还用冷水清洗了一下|身子,其他人都在等他。
但是却没有人催促江也,也没有人责怪他耽误时间。
要不是江也刚才说要转移阵地,他们这气氛哪有一点要逃避抓捕的紧迫感。
太松弛、松散了。
一点也没有一个队伍该有的气氛。
李家槐替他们感到着急,因为他知道沈知聿是没有这么好对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