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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恶者等到通关后就有了”，徐侧说，“问。”

“......”，江也说，“次数是什么意思？”

“进入【罪恶都市】的次数。”

“那你多少次？”

江也话音刚落，他和柯乐都盯着徐侧看。

徐侧对上二人好奇的眼神，嘴动了动，还是没说出口。

江也和柯乐都叹了口气。

柯乐：“其实吧，我也不是很想知道。”

江也：“要是不想讲就不讲吧，以后我不问关于你的事情就是了。”

徐侧：“......”

纵使这样，徐侧还是没有要坦白的意思。

...

会客室的门从外面被打开了，周雪笙和另一个男人的身影从玻璃门外映出来。

柯乐定定看着周雪笙身后的人影，仿佛要确认什么似的揉了揉眼睛。

“这.......”柯乐有些惊讶，“这不是，吴雨吗。”

江也对柯乐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让他别打草惊蛇。

如果这个吴雨不是故意隐藏在这里的，那恐怕是和周雪笙也是遭受了一样的境遇。

江也他们此行本就不能声张，所以就算见到老熟人，也不能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他们都忍着一探究竟的欲望。

徐侧突然说道：“不一样。”

江也正想问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那边的周雪笙和吴雨已经从门口进来了。

吴雨手里还抱着一份报纸，他进来后，把报纸放在了中间的白色桌子上，“周姐，这是下周的报纸。”

“好，你先出去吧。”

“好。”

等到吴雨推门出去，身影完全消失在视线范围内，江也等人的眼神才从吴雨身上收回。

“真是性情大变。”江也说道。

“是啊，只有脸是一样的，性格完全不是同一个人。”柯乐也感叹。

徐侧：“他没有之前的记忆了。”

关于记忆的问题，也许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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