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上:
我的小狗,回来了,好多小狗,你回来了,过来,mama想你。
二狗,我的二狗,你的二狗,去找你,不见了,你们见面。
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妈想你们。
其中提到“mama”是最多的,这也是江也编故事的时候,提起自己母亲的原因。
柯乐拿着这张纸,举起来看,“小狗,二狗?总不可能是指真的狗吧?”
“说的应该是她的孩子。”植宿说。
柯乐冥思苦想道:“为什么要说‘好多小狗’?第二句的“去找你”前面应该还有话吧,‘不见了’是指什么不见了?‘你们见面’的‘你们’指的是小狗和二狗?”
江也摇摇头,“她说得不清不楚,我只能听清这些。”
“你们说,那个女人会不会是容寂的mama?”柯乐猜测道。
“可没有证据能够说明,容寂是那个23号在阿斐村走失的孩子。”
植宿清楚地指出了问题所在,“现在根本没有能将溶洞失踪案和阿斐村走失案串起来的一条线,目前所有的结论都是猜想而已。”
就算种种巧合都在把这两件事往一个方向上引导,但没有一条能够将两者串起来的明确的线。
要是现在凭着自己的感觉推导下去,万一最后结果错了,那他们就要将之前的推论全部推翻。
所以,他们首先要找出的就是这一条线,这条线可以是人,也可以是一件事。
为了更形象一些,植宿比喻道:“就像串珠子一样,珠子要一颗颗地串。溶洞失踪案是一颗珠子,阿斐村走失案也是一颗。”
植宿盘腿坐在床上,他的背部总要靠着点东西,所以现在也是将枕头竖起,靠在上面。
他抬起两只手,一只手比着一个圈,另一只手像是捻着一条线,做着一个串珠的动作。
“现在要看这两颗珠子是不是同种类型,孔洞大小一不一致,能不能穿到·同一根线上。”
江也补充道:“是三颗,还有一颗是沈奶奶。”
“为什么?”
“我刚才打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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