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为神的低语。
很多年后,我才知道——这首恰空,是巴赫写给亡妻的挽歌。
他未能见她最后一面。
后来,母亲给我们准备了一整套小提琴教材,我们每周都会去老师那里上课。
我的第一节课,刚学会如何持弓,便已能拉出简单的旋律。我天生拥有绝对音准,别人或许只能听出音高的变化,而我能精准地指出具体的音,以及琴弦上微小的偏差。
老师惊叹不已,说我是天生的小提琴家。
母亲似乎比我还要高兴,她兴奋地和老师聊了好多好多,把meimei和我赶到门外等着她。
我们坐在楼下的秋千上,一开始还有许多小朋友围着排队,叽叽喳喳地抢着玩,后来,她们一个个都被家长接走,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
到最后,只剩下了我们两个人。
我们并排在坐秋千上,看着远处的夕阳和落日,天空黄灿灿的一片。
终于,在天色彻底暗下前,母亲从楼上走了下来。她神色喜悦,牵起我的手,轻轻晃了晃,问我:“喜欢小提琴吗?”
我点了点头,喜欢。
“那我们就好好学,好不好?”
当时的我根本不明白她的话意味着什么,但我知道,只要点头,她会很高兴。
mama开心了,我就会开心。
我用力地点点头,兴奋地扬起手:“好!”
从那天起,我再没有一天休息过。
起初是每天练两个小时,上小学后,时间逐渐增加到叁个小时、四个小时……直到五年级备考附中时,我每天的练琴时间差不多每天9到11个小时。
我的mama不懂音乐,但是她信奉时间的力量。
她执拗的觉得,谁先练到了1万个小时,谁就能成为小提琴家。
每一天,无论天晴还是下雨,无论我是否生病;即便是大年叁十,我都必须完成当天的练习,才能去拜年。
客厅里,许念初趴在茶几上写作业,父亲坐在一旁看报纸,母亲带着眼镜,一丝不苟的盯着我练习。
屋外鞭炮声此起彼伏,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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