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指腹摩挲着她的脸颊:“我们做不了朋友,简谨仪……我不会和朋友接吻上床,知道吗?”
“要是真的分手,我们不会再见面,不会再说一句话,连擦肩而过的机会都不会有,断了就是断了。”
真是绝情的做法,像是他的行事风格,不给她留下任何念想。
简谨仪想到这样的可能,心就像被谁攥紧了,喘不上气。
徐谨礼轻吻她的脸颊:“既然舍不得,就再想想好不好?我不知道是什么事让你做出这样的决定,不管什么事,总会有过去的一天,我们相处的时间是不够长,再给彼此一点机会好吗?”
她终究还是没能狠下心,甚至不知道怎么和徐谨礼脱了衣服,从沙发那做到了床上。
简谨仪是来和他告别的,却被他射满了精液。
被他送回去时连路都走不好,腿酸麻得不像话,简谨仪在车上就被徐谨礼一直揉着腿和腰,下了车故作镇定直起腰却还是有些勉强。
气得她在分别时咬了他一口,让徐谨礼的手上多了一个清晰的牙印。
徐谨礼回去的时候心情终于好了点,当天去老爷子那吃饭,终于没有那么阴郁,被老人家轻易看出来:“你和她的事,怎么样了?”
徐谨礼没有隐瞒:“之前有点小问题,暂时没事了。”
老爷子听他这口气不像是分手:“怎么解决的?”
“说清楚就行了,顺利解决,”徐谨礼难得见老爷子追问这些事,“怎么了?您老人家今天怎么突然对这些起劲了?”
料想那小姑娘还是没和徐谨礼分手,老爷子面露难色:“谨礼,你当年失忆后,考虑到你那时候身体不好,不能再刺激你,爷爷对你有所隐瞒。”
徐谨礼蹙着眉,有预感他下面要说的话不会是他想听到的事。
“你也知道南戴芳意图谋杀你们父子,她还有个女儿叫水苓,当年也差点把你害死。那女孩还曾过继到我们家来改了名,改成了徐谨仪。”
老人家看孩子表情僵硬,叹了一口气:“爷爷很少反对你做什么事,但你和她要结婚,我是肯定不会同意的。她那时能害你第一次,就还会有第二次,你这条命能捡回来也不容易,你要想清楚……”
徐谨礼在住院期间看过一些新闻,没有看到南戴芳女儿的照片,更不知道那个和继母联合陷害他的女孩还活着,一向精明的大脑在此刻混乱得难以运转,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老爷子,皱着眉:“她……”
老爷子别有深意地说道:“她和你不一样……她都记得,甚至还用了我们家给她取的名字来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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