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男人的脸t深埋入她的脖颈。
沈玉娇眼皮轻动,迟疑片刻,轻声道:还很难受么。
无妨。
身后男人低低道:过会儿就好了,你睡吧。
沈玉娇默了两息,这样抵着,也没法睡啊。
大抵是有黑夜的遮蔽,人的胆子也大了些。
沈玉娇抿了抿唇,鼓起勇气:郎君,不然......我帮你?
身后之人似是怔了下,问:怎么帮?
沈玉娇脸颊愈发烫了,但问都问出口了,且离她生产出月子,还有小半年的时间,总不好一直这样叫他忍着。
她没说话,只闭上眼,默默朝后伸出手。
握住的刹那,她的呼吸屏住,耳畔听到一声低哑的闷哼。
玉娘
沈玉娇咬着唇,不说话,只当自己的灵魂离了窍,五根手指有它们自己独立的意识。
第一次做这事,她毫无章法。
但看他没阻拦她,她便硬着头皮继续。
直到手有些酸了,她到底没忍住,问了句:好好了么?
身后静了一息,而后是男人无奈哑笑:你说呢。
沈玉娇:
果然还是不行啊。
下一刻,肩膀却忽的被男人揽过,由背对改为面对面,沈玉娇心跳好似漏了一拍。
好在幔帐里漆黑一片,哪怕面对面,也看不清模样。
温暖锦衾中,男人修长的手掌握住她的手,他说话的气息若有似无拂过她的额头:得这样。
沈玉娇的脑袋彻底空了。
手真的不像是她的了。
良久,茉莉与檀香氤氲的帷帐里,渐渐散开一阵栗子花气息。
翌日清晨。
娘子,郎君出门前特地交代了,明日去李府的礼品他会置办好,让你不用操心。白蘋伺候着沈玉娇起身,见她盯着手魂不守舍的模样,不禁疑惑:娘子,手怎么了么?
啊。沈玉娇一怔,羞窘地咳了声:没没什么。你刚才说的,我知道了。他置办就好,我也轻省些。
是呢。白蘋笑道:现下娘子可是最精贵的,郎君可不舍得让您辛苦呢。
不舍得辛苦么。
沈玉娇悄悄揉了揉仍酸的手腕,没吱声。
可之后无论是拿牙粉漱口、拿筷子用早饭,还是提笔写字,她都不敢多看自己那只手。
一看脑子就控制不住想起昨夜那事。
现在想想,还是难以置信,她竟主动伸了手。
更难以置信的是,裴瑕竟然没拒绝她。
到最后她累到不行,迷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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