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点点头道:“甲士无双。”
温柔凑到一匹战马跟前,对云初道:“走吧,去送送裴行俭,他现在真的很惨。
河东裴氏虽然已经败落了,听说正在研究着如何将他这个害群之马踢出裴氏,他的老婆陆氏听说也正在闹着要和离。
不过,目前看,都只是威胁他。”
云初摊摊手道:“那他们可就威胁错人了,如果好言相劝,他老婆再哭几鼻子,说不定能让他收回娶公孙当小老婆的话,既然威胁了,这个家伙就会一条道走到黑的。”
温柔点点头,他其实也是这么看的。
有些人不能威胁。
大唐兵马离开长安的时候,都是要过咸阳桥的,如果有好友送别,也都选在咸阳桥头。
咸阳桥在咸阳,是渭河上的一座木桥可通西域。
十余天不见,裴行俭憔悴了很多,混在府兵群中毫不起眼,不过,在看到云初之后却露出来一张笑脸,捶击着身上那件破旧的铠甲道:“等我回来,我们再比试一场。”
云初走上前,在他的胸甲上捶击一下道:“公孙住在我家,你可以放心。”
裴行俭笑道:“如果我死了,就别让她再等了。”
云初叹口气道:“她可能再也找不出一个你这样一个男人了。”
裴行俭摇头道:“我只想去西域痛痛快快地大战一场,找回我昔日的自信。”
第六十五章智者不入爱河
裴行俭走了,此时的他粗鲁地如同一个下等旅帅,对着自己麾下的府兵呼呼喝喝,跟真的旅帅一样。
不过,能看得出来,这家伙是真的很开心。
对他来说,长安就是一个屎坑,老婆是,情人是,周围所有的人都是屎坑里的屎,而云初毫无疑问就是深坑里最臭的一根屎橛子,还是那种能发光的屎橛子。
现在,终于要去西域了,那里才是他最熟悉的地方,才是他不用捂鼻子就能活下去的地方。
所以,这家伙此时此刻昂扬地就像是一块狗屎。
云初回头望去,阳光正铺设在关中大地上,黄不拉几的一大片,中间有一些小的山峦或许是黑色,只是,与大片的黄混合之后,云初就没有了吃饭的兴趣。
“智者不入爱河!”
流言兄纵马上了高坡,瞅着黄不拉几的关中大地,对云初道。
“听闻流言兄贤伉俪恩爱有加,乃是妇人中人人羡赞的一对,怎么能说出智者不入爱河的话来呢?”
流言兄笑道:“某家满月的时候,恰逢拙荆也满月,两家大人因为是通家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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