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跟长孙涣之间,他似乎听清楚了两人所有的话,又好像一个字都没有听到。
一柄匕首从宽大的袍袖里滑出来,反手握住之后,就决绝的用这柄匕首割开了自己咽喉,先是脖子上出现了一条红线,紧接着一股子血雾就喷出来,他对自己下手非常狠。
枣红马昨晚才洗过澡,看到那个家伙开始喷血了,就向后退了两步,然后跟云初一起看着孙县令的脖子向外猛烈的喷血。
这家伙这两年长胖了不少,血很多,喷了老长时间才直挺挺的倒在地上,把身体放平了继续往外倒血,似乎不把身体里的血淌干誓不罢休。
血流干了,人也就死了,生命也就消亡了。
不论是云初,还是长孙涣都对这个人的死没有任何的诧异,就像他本该死掉一样。
空气中多了一股血腥味,云初朝丰裕谷方向指一下,对长孙涣道:“丰裕谷着火了。”
长孙涣猛地转过头看向丰裕谷方向,果然,丰裕谷方向升腾起来了大片,大片的浓烟。
“是你放的火?”
云初摇头道:“我就在你眼皮子底下,怎可平白污人清白?
哎呀呀,如今秋高气爽草木干燥,如果起了山火那就糟糕了。
如今事情紧急,按照我大唐律令,鄠县县令自杀了,本官自动领鄠县职权,儿郎们听令,敲响锣鼓,召集鄠县十里八乡的百姓,救火。”
第一百一十九章喜欢割袍断义的兄弟
只要把人民群众动员起来了,任何魑魅魍魉都只有狼狈逃窜的份。
长孙涣瞅着万年县的民壮在火起的第一时间就掏出铜锣,骑着马向四面八方狂奔,一边狂奔一边敲锣,一边大喊:“南山火起,县尊有令,全数救火,有怠慢者杖三十。”
在这些人连喊的话都一模一样,如果说,这场火跟云初没有关系,长孙涣打死都不相信。
没用多长时间,长孙涣就看到百姓们提着桶,拿着扫帚,锄头,纷纷向丰裕谷涌过去。
丰裕谷是一个死谷,所以,风是从谷口向山谷吹的,火焰是从谷口向山谷蔓延的。
所以,人们在救火的时候,只能追着火焰扑救。
长孙涣跟云初两人骑着马并排行走,有说有笑的,就像是两个偷得浮生半日闲的贵公子在游山玩水。
两边的山上都是奋力扑火的百姓,他们两人沿着沣水一边走一边闲聊。
长孙涣指着前方的火势道:“为何不派人去前方截断火势呢?”
云初笑道:“火势前边热浪滚滚,毒烟熏天,这个时候派人去前方,是寻死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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