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从目前看,这对孩儿有利。”
李治闻言笑了,对李弘道:“你只考虑利益?”
李弘道:“上官师傅说天家无情,孩儿认为这句话不对,孩儿对父母之情乃是天定的,对兄弟姐妹的孝悌之情乃是后天养成的。
既然情这个东西是天生地养出来的,就那就说明人根本就做不到绝情寡义。
既然斩不断,孩儿不妨就把情困在至亲骨血身上,在至亲骨血身上即便是因为情犯下了一些错,孩儿以为就算输了,也是胜了。
至于朝堂之上,孩儿还是讲利弊好一些。”
李治笑道:“这很像是云初的论调啊。”
李弘摇头道:“父皇,这恰恰是许敬宗许师傅的论调,他与上官师傅的论调有时候南辕北辙的厉害,父皇又不许孩儿忤逆这两位师傅,只好择其中想听的就几下,不想听的就放弃了。”
武媚看看李治,再看看九岁,且壮的跟牛犊子一般的李弘,忽然叹息了一声,觉得自己真的很对得起他陇西李氏,哪怕自己曾经伺候过太宗皇帝,日后在地下见到了,想必太宗皇帝也无话可说。
谁家九岁的孩子有这样的见识?
想到这里武媚就抚弄一下自己的肚皮,她突然觉得自己似乎没有必要这样拼命地生孩子,因为多生一个,就是给李弘多添加一个麻烦。
李治道:“既然你自己有自己的想法,那就去做吧,试试看也好,能否长孙氏的好处都落在你手里,就看你有没有那个命了。”
李弘无所谓的摇摇头道:“孩儿可没有那么殷切的心思,能不能得到孩儿无所谓,反正不管发生了什么样的变故,肉,最终还是会烂在我大唐这口锅里,只要孩儿多喝几年我大唐这口锅里的肉汤,迟早会把那些烂在锅里的肉吃进肚子里去。”
李治看自己儿子的眼神中,已经出现了不加掩饰的欣赏之意。
儿子说的一点错都没有,时间还长呢,大家都不必着急,多吃一口跟少吃一口大差不差的,肉,还在大唐这口大锅里,而有资格在这口锅边拿着勺子捞肉吃的人,也不过是他们父子而已。
人人都喜欢往云初在万年县的官衙里跑。
无他,只因为云初在他的官衙里设置了一座冰山。
炎热的夏季里,屋子里的冰山散发着袅袅的白烟,无数冰凉的水滴从冰山上缓缓流淌而下,将整间屋子沁的清凉无比。
温柔站在梯子上,将一坛子血红的葡萄酿倒进冰山上的凹坑里边,片刻功夫,就有一道红色的泉水,沿着冰山上雕刻好的盘山水渠蜿蜒而下,狄仁杰拿着一个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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