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春瞅着左边一个大热天面色青白的年轻将军道:“文将军,你一向自诩刀马无双,捉拿刺客,为同袍复仇的重任就落在你身上了。”
文如虎左右看看,发现昔日谈笑言欢,推杯换盏的兄弟们一个个都低着头,看都不敢看他,就朝着成春拱手道:“末将以为此时此刻,以保护殿下的安危为第一要务。”
此时,哭泣的双目通红的李弘抬起头,冲着文如虎大叫道:“我不用保护,文将军你去把这些贼人的头颅给孤王拿回来,孙将军他们死的惨啊——”
文如虎还想说话,却发现殿下身后的张任正死死地看着他,只要他干忤逆太子殿下,这个死心眼的张任一定会当场撕裂他。
随即大叫一声,带着自己亲自招募的十五个人就向前方冲了出去,他早就打定了主意,随意在荒野中跑一阵子,回来就说找不到便是了。
侍中辛茂将对于眼前这样的局面并不担忧,那些大食人不过是困兽犹斗而已,这四周已经被万年县的壮丁们围的水泄不通。
如果不是他坚持不愿意动用曲江池边上的军力,这些大食人早就被云初他们剁成肉酱了。
既然太子殿下想要用这些人来试炼一下他的太子六率的战力,辛茂将觉得有必要让殿下知晓,他的太子六率其实就是一群绣花枕头,免得太子以为那些人都是干城之具,生出什么不该生出来的念头。
只是见太子站在一堆尸体前边哭的伤心,就忍不住对许敬宗道:“看太子身边,也就那个张任算是一员悍将,为何太子殿下不派出悍将总是派一些弱鸡出战呢?”
许敬宗此时已经对今日发生的事情的来龙去脉弄得很清楚了,就笑眯眯的道:“昔日太宗皇帝率领百骑入阵破窦建德,老夫曾经谏言太宗皇帝,王者不可入阵与贱民白刃厮杀,这不值得。
结果太宗皇帝不听,虽然最后大破窦建德,然而,太宗皇帝也是险死还生,如果大运不在太宗皇帝,我大唐如今不知是何局面。
君子身重,不入险地,这是老夫在给太子授课的时候,重点讲述的部分,如今,太子殿下遵从了老夫的教诲,将能战,敢战之士留在身边保证自己周全,让那些夸夸其谈之辈入阵破敌,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辛茂将鄙夷的道:“你贪生怕死也就罢了,还把这一套教给了太子。”
许敬宗得意的捋着胡须道:“如你所言,西楚霸王的结局就是好的?”
辛茂将长叹一声道:“为何老夫总觉得你在误人子弟。”
许敬宗微笑道:“教导王者,不可以寻常人的想法视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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