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扰,可以把铁面无私持之以恒下去的时候,就说明那一个地方已经烂透了,当权者只好将铁面无私这最后的法宝祭出来,荡平一切不合理之后,再重打锣鼓另开张。
官员体系其实是一个容错率非常高的行当,只要不过分,就能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把日子混下去。
西域,明显就是李治这一次准备打扫干净另外派人入住的一个地方。
云初跟温柔都在写皇帝英明的奏疏。
他们两个估计到了,皇帝等这两封奏疏已经期盼很久了,甚至可能是望眼欲穿得在等。
当皇帝办好了一件超级大事之后,如果没有人欣赏到,那对他来说就是人生旅程中最黑暗的一段时间。
而且必须是聪明人后知后觉以后,再夸赞,才能给皇帝提供最高的情绪价值。
这一封奏疏很重要,云初跟温柔两人都必须小心应对,还不能把马屁拍得过于直白,更不能直接拍在李治的屁股上,要委婉,要激烈,还不能被人闻到屁味。
所以,云初的马屁文章没有写给朝廷,也没有写给皇帝,而是写给了远在百济当大都督的刘仁轨。
将皇帝在西域的行为一五一十的解说清楚,还用上了此乃西域千百年来未有的大变局的句子,整封信的格调便是慷慨激昂,蓬勃向上。
温柔也同样没有把信发给朝廷或者皇帝,而是把信写给了他温氏的老祖。
信里面除过夸赞皇帝盖世无双的英明之外,就剩下甘为皇帝犬马的句子,还说自己遵从老祖教导,谨慎做事,温氏如何忠心耿耿为大唐等等。
这两封信都不走长安,所以,不论是云初还是温柔都没有办法把信送到辽东或者山西。
唯一有渠道的人,自然是张东海。
也只有人家百骑司,才有通信全国的能力。
张东海这个人很喜欢偷看云初跟温柔的信件,这个习惯早在辽东就已经养成了。
身为情报人员,在看到云初跟温柔的信函中没有什么不妥之处,他还下意识地觉得皇帝应该喜欢偷看这样的信函,就极为猥琐地把信函内容抄录了一遍,直发皇帝御览,至于原件,自然是通过百骑司渠道发给了远在百济的刘仁轨以及在老家养老的温氏老祖。
“这封信比老子在长安县苦干三年的效果还要好。”晚上睡觉的时候,温柔伸伸胳膊,觉得未来可期。
云初把信件发出去之后,就不想这件事了,抬头瞅瞅志得意满的温柔道:“十年时间,龟兹,于阗又重新发展起来了,而且成了回纥人的聚居地。
这一次去龟兹,至少要把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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