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这是人话么?我儿子这辈子被他爹杀了还不够,下辈子还要当畜生么?
当然,打死他也不敢……
朱老板最后叹了口气,用老朋友的口吻安慰他道:
“惟庸啊,你要想开些。不是说胡天赐死了,你就会无后的。有道是天无绝人之路,只要多干苦干实干,儿子总会有的。你跟咱同岁,比咱还小俩月呢,咱马上又要当爹了。你虽然能力肯定比不了咱,但只是生个儿子而已,挤一挤总会有的。回去抓紧再生一个吧……”
“臣,遵旨……”胡惟庸愣是被朱老板的地狱笑话,暂时缓解了他因为杀子导致的精神内耗。
不过今天这种内耗,没有后悔药是治不好的……
……
奉天门广场上,秋风肃杀。
皇帝与宰相联袂上演的这出活剧,把满朝的文武都看傻了。
朱老板太阳打西边出来,决定赦胡丞相儿子一次。
胡丞相居然十动然拒。
皇上一高兴,居然把父亲给儿子监斩,当成奖赏给到胡相。
胡相还答应了……
然后皇上又劝胡相再生一个。
胡相又答应了……
难道这就是新时代的君臣关系么?别的不论,先突出一个抽象?
那我们以后怎么办?一个赛一个的抽象?
群臣直到散朝,脑瓜子还嗡嗡的,且得回去捋一阵子才能搞明白了……
其实还有个简单的办法,就是问一问他们身前的胡相。
然而此时的胡惟庸,全身都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气息,没人敢凑过去跟他套近乎。
胡惟庸便拄着杖,受伤独狼般默不作声走出午门。
“叔父。”胡德赶紧迎上来扶住他的手,只觉像握住了一块冰,冻得他不由自主想撒手。“这是咋了?”
胡惟庸冷冷瞥他一眼,那种彻骨的寒意,差点把他冻僵了。
胡德刚想问怎么了,却啪的一声,面门吃了胡惟庸重重一杖。
疼得他眼冒金星,整个人都懵逑了。
“孽畜,为什么不拦着老夫!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胡惟庸低吼一声,也不上他的驴车了,就这么拄着杖往前走。
胡德愣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叔父说的啥意思,不禁委屈巴巴道:
“我,我敢拦着么?”
好吧,其实他也不想拦……
此时,一位穿着海蓝色衮龙袍,笑容可掬的庞大青年正好经过,看到他脸上那道斜斜的红印子,不由吹了个流里流气的唿哨道:
“呦,禁止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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