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完全浸湿。
姜半夏很快感到右边敏感的rutou被冰凉的金属夹住又稍稍往上提拉,下一秒,刺痛袭来,可她的身体被景程按住,嘴里也被填满,她所能做的反抗就是在绝望的黑暗里发出微弱的呜咽,左边自然也如法炮制。
景程满意地给她戴好一对乳钉,现在只是最简单轻便的款式,单纯是防止刺穿的孔愈合,等到以后,他会给她换上私人订制的小铃铛,或者干脆加上微型芯片,让她到哪里也逃不脱。
因为景程给她提前敷了麻醉涂料,身体上的疼痛是完全可以忍受的,但是心里上的耻辱却让姜半夏感到绝望,她好像真的成为了他的奴隶,身体被打上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她原以为景程就算性事上激烈一些,也不会对她的身体造成损害,她原本对他是有这样的信心,可是如今,她已经完全不知道可以相信他什么,他好像是个彻彻底底的疯子,她却要听从疯子制定规则。
景程认真听着张医生说的注意事项,rutou属于敏感部位,穿孔非常容易发炎,往后几日要仔细护理。送走张医生后,景程看着姜半身上属于自己的烙印,心情好了几分,于是就把姜半夏哭湿的眼罩摘掉,又把塞进她嘴里的内裤拿出来,连手铐也给她解开。
他现在愿意听她解释了。
可是她却不愿意说了,她觉得眼前之人无比陌生,哪怕他们身体曾经最紧密的相连,可是她好像从来都不认识他。她讨好他,顺从他,自以为是的了解他,全部都是假的。一堆假的东西,难道她能指望里面变出真心吗?
她的身体甚至还维持着手脚被拷在一起的姿势,她被他压了太久,手脚又疼又软,完全没有力气挪动。
景程把她的胳膊和腿放平,坐在床边盯着她的眼睛,等她的解释。
如果是往常她肯定会怕他,乞求他,可是现在的姜半夏充满绝望,破罐子破摔,也就无所畏惧地看着他。
她突然觉得好没有意思,自嘲地笑道:“别人欺负我,所以你更要加倍努力地羞辱我,才会显得你很厉害,是这样吗?”
景程愣了一下,显然没有料到她会反问他,但很快拿回主动权。
“姜半夏,我让你离沉墨远点,你偏不听;我让你不要骗我,你也不信,所以我要罚你,怎么,你不服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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