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点着帝钟,道:“那和他接头的那人呢?可看见了?”
“这,对方戴了个竹帽,帽檐压得极低。而且,我和老银杏听这样的八卦可多了,谁会注意是干嘛的,就……”将掣在她骂人之前连忙又抢先一句:“不过我看到那人抛东西时露出的手腕,那手腕有一道被火烧的伤疤。”
阆九川:“查案是别人的事,这我们不管。”
将掣:“……”
那你刚才还问这么详细?
“此人是个伪君子,惯会用面具,恶心。”阆九川厌恶地从卓逾身上挪开视线,她甚至隔着老远就从他那儿闻到恶臭味。
她又暼向那接了伞和手帕的戚四小姐,眸色一深,道:“她身上的死气,越来越重了呢。”
她的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看过去,戚四的死,难道也会和这卓逾有关?
“走,去看宫七回来没。”
这事,不能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