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小手,她还能自我安慰,男同学帮女同学嘛;但是同吃一块糖,他说不定还想舔她的手,那就严重暧昧超标了。
她不干。
闭嘴,鬼叫什么,别吓到奔雷。
唐竹筠:我@#¥%
我的手!
然后她就觉得掌心被温热的大舌头舔过,痒痒的却不是晋王,而是奔雷。
这样奔雷以后才能认你。晋王道。
唐竹筠瞬时面红耳赤。
她干什么啊!
她自己已经编剧、导演加演出了完整一出独角戏;她现在就想找条地缝钻进去,然而满地是雪,缝都不给她。
奔雷欢快地舔完了一整块糖,晋王把自己的帕子递给她:擦擦手。
唐竹筠低头擦手的功夫,忽然觉得自己腰间一紧,然后就腾空而起,随即被放到了马背上。
紧接着,身后就贴上一个宽厚坚实的身体。
驾晋王低沉的声音响起,耳边只剩下猎猎风声。
唐竹筠:我是谁,我在哪里,我要干什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