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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还敢说吗?晋王也开起了玩笑。
外面凄风苦雨,屋里父子却温馨一片。
晋王来时的那些消极悲怆的情绪,仿佛都已经消弭于无形。
凛凛也不多问,静静地盯着棋局,托腮凝思。
第二天早上,唐竹筠睁开眼睛,打着哈欠掀开幔帐,却被吓了一大跳。
晋王正坐在桌前,手里把玩着她昨日没有来得及收起来的药杵。
吓了我一大跳。唐竹筠嗔怪道,坐起身来,一边往身上套衣裳一边说话。
晋王道:也是刚进门,估计你快起床,就没惊动你。
说话间,他就站起身来向床边走来。
唐竹筠瞬时警惕,捂紧衣襟道:你可别乱来,上朝来不及。
晋王:我今日告假了。
但是,他也没有那意思啊!
唐竹筠瞪他:那也不行,我还得给我爹做饭去。
好容易回娘家住段日子,她不得好好孝顺孝顺亲爹?
晋王伸开手臂抱住她:不闹你,就是想抱抱你。
唐竹筠莫名地就心软了,任由他抱着。
不就一晚上没回来吗?
她心里想着。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想纵着晋王,就觉得这个拥抱对他来说,似乎很重要。
他的怀抱宽厚而温暖,唐竹筠却莫名感受到了轻轻的颤抖。
秀儿来了。晋王恋恋不舍地推开她,然后若无其事地在床边坐下。
唐竹筠:
果然,话音落下,秀儿的脚步声就响起。
她端着水进来,看见晋王,脚步停顿了下:要不我先出去?
唐竹筠噗嗤一声笑了,道:少闹妖。
秀儿把水端进来放下,小声嘀咕道:怎么就像吃奶的孩子,一夜也离不了娘?
唐竹筠面红耳赤。
并没有。
他们是清白的!
晋王把脸别过去,假装没听到。
他也不怼秀儿,主要怼不过。
唐竹筠梳洗的时候忽然反应过来,问晋王:你今日为什么要告假?不去上朝了?
不去了,昨晚没回来,今日请假陪你。
唐竹筠:
秀儿撇撇嘴出去了。
娘娘还真信,看不下去了。
昨晚大风大雨不回来,肯定有急事。
娘娘都勾不住,风雨也挡不住,这事情,搞不好得塌了天。
算了,不管了,她得出去给宋景阳熬一锅姜汤。
昨天怎么了?唐竹筠从铜镜里看着替自己梳头发的晋王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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