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把,把她头发揉得乱糟糟的,无奈又宠溺地道:果然怀孕就傻了。这样,女儿是不是会很聪明?
少糊弄我!唐竹筠气势汹汹。
闵王妃姓什么?晋王道。
宇文
我呢?
宇文
闵王妃是荣王的妹妹,是我的姑姑。晋王道,她女儿,是我什么人?
表妹啊!
你们不是最喜欢亲上加亲的吗?
可是你说过,表亲不能联姻。晋王道。
她说过的话,他都深深记着,如何又会有那种念头?
唐竹筠眨巴眨巴眼睛:可是你认识她在前,哼哼。
她就是想证明,自己的猜测不是无理取闹。
小屁孩一个。晋王道,我和渠念认识,当时她就是渠念的跟屁虫。
去年又是谁?唐竹筠像个好奇宝宝。
闵王世子。
他这名字怪有趣的,闵王原来姓渠啊!
他小字更有趣算了
晋王忽然觉得,他为什么要让唐竹筠记住别的男人的小字?
说嘛!你儿子想听!
晋王:他不会听。
会的,要不为什么要胎教?唐竹筠振振有词。
来古代之后才发现,胎教真不是现代人的智商税。
古代人,他也上这税啊!
晋王:渠念的小字叫念奴,而我叫阿弃,我们彼此嘲笑。
唐竹筠:??
搞了一半天,和晋王相爱相杀的是闵王世子?
这枪口跑偏了。
不过鉴于渠念同学可能马上要留在去年,无法迎接新年的身体状况,唐竹筠口下留德:你和他关系不错?
谈不上。当时萧家要出事,我去寻求帮助。
同样是少年天才,同样心高气傲,难免有些比较,彼此不服气。
但是天才之间也是有惺惺相惜的,尽管可能并不会承认。
所以对于渠念生死未卜的近况,晋王多少流露出了些惋惜。
他帮你了?
没有,还比试了一场。现在想想,何其幼稚。晋王叹了口气,用指腹摩挲着唐竹筠的侧脸,快睡吧。
提起往事,诸多感慨,晋王藏在心中慢慢消化,不想影响怀孕的唐竹筠。
唐竹筠:你俩比什么?比谁尿得远?
晋王:
是你自己说了,幼稚的比试。
我们当时都已经十六七岁,不是六七岁!晋王磨着后槽牙道。
哦,六七岁果然比过。那凛凛还挺正常的。
晋王:我们是比武,我没有和人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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