氓男的脖颈上缠绕。
“不,不要!我求求你!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想死,我求求你!放过我!我不想死......”
tk置若罔闻,全然沉浸在某种极大的喜悦里,“我们测试一下,是你的骨头先断!还是我们的栏杆先断吧!”
话音落下,绳子收紧。
tk站了起来,抬起一只脚踏在栏杆上做第三角的支点,使劲往外拉拽——
流氓男的头骨和栏杆的间隙贴合。
他能过去了。
如果他是一只猫咪,他现在已经有了越狱的机会。
可惜他不是。
这场表演为所有人开放。但蔺寻枝是个盲人,他只听到了流氓男被掐断在气管里的求救声、骨头和栏杆相互的碾压声、牢笼里其他玩家的惊恐声。
这是一场即时的报复。
tk出现的很及时。
蔺寻枝将空洞的目光放在这些声音上,仿佛他能像听觉障碍的患者一样,用类似骨传导的方式,重见光明。
tk救了他。
这就是,蔺寻枝是唯一的解药的原因。